遗失的奥菲莉亚-兰洛斯-番外剧情_回忆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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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七 (第1/2页)

    

回忆七



    眼前,快要走到母亲曾经住过的府邸。

    那个府邸现已破败。听说,就在母亲走后的不久,府邸的一个仆人发了疯,在一个黑的不见五指的夜晚将府邸的人全部杀害,没有活口。而那个仆人自己当晚也在府邸中自尽。之后,这件可怕的事被当成了众人的饭后谈资,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

    一个贵族,随着它的宅邸一起没落了。

    我很庆幸母亲在那一晚离开了那个府邸。

    祖父记忆里的那晚,祖父只是静静的听完母亲的遭遇,什么也没有说。

    母亲说了最后一句话,她要离开,请祖父送她到轮渡。祖父默半响,应允。

    之后,母亲在到达一个新的地方时没多久,才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祖父沉重的身躯长着巨大的兽口,和记忆里的人形祖父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他讲起了这件事,他并不知情。自然没有办法照蔽远在他乡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

    而诺菲勒族只是出于一个血族戒律对母亲施以援手。

    再后来,就是留有母亲微笑的那个永远的雪天。

    祖父说,你可以去看看那座房子,那里是我父亲的弗兰德的坟墓和母亲曾经住过的地方。祖父说出那座房子的地址,我在心里默默记住。

    现在,我走在这个宅邸中,感受着母亲曾在这座宅邸里生活的气息。

    这个地方是祖父记忆里的那个庭院,当时迈入就是这边围栏。没人修剪的玫瑰放肆生长着,几乎都要没过庭院的石子路。石子路尽头旁的池塘倒是清的很,里面还有一些小鱼小虾不时冒出头。庭院外应该有个活水,在跟这个庭院池塘相连,所以水能够时常得到净化,不会那么污浊。顺着玫瑰缠绕的围栏望上去,那棵祖父曾经呆过的那根粗壮的枝桠,仍然留有圆圆的几个窟窿,没有长实,清晰可见。

    再往上一轮圆月挂在天上,几乎要照的我睁不开眼睛。

    回往四周。

    今晚,异常的安静啊。

    如果奥菲利亚在的话,应该会对这里感到惊喜吧。她应该喜欢花草肆意的生长,在天台上有一片花园,而奥菲利亚不怎么管它们,它们开的热烈而肆意。记得幼时偷偷在大剧院躲避风雪,舞台上正在上演哈姆雷特,而正在上演的剧情是奥菲利亚之死。那个女演员悲悯,难过,绝望的倒在那个长满花草的水池,望着天空,缓缓沉浸入映着蔚蓝和靛青的水镜中。这一幕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还被一个画家画了出来,卖了高价。

    这和记忆里那幅画画的那座池塘好像,碧绿的海草,还有周遭不知什么原因倒下的樱桃树,我从倒下的位置推测出应该是母亲提到的与父亲第一次见面的那棵。它已经枯萎了,纵横分裂的木痕来看,已经很长的时间维持那个样子,倒在池塘边,大部分浸入到池水里,成为池塘中鱼虾的养分与乐园。

    周遭长着颜色各异的花。自己能认清的不多,简单只认得些许蔷薇、和雏菊。少有修剪,荨麻异常的多,还有些不知名的小花。不知是不是适宜他们生长,还是有人撒了种子的缘故。

    突然想了想,觉得可笑,这里少有人迹,怎么会产生有人撒了种子的猜测。

    我穿过这条原本是通过宅邸的“大道”,步入宅邸。

    推开沉重的黄绿色的破旧的门。

    大厅里借着月光我看清了室内的摆置,我那次祖父看到的一样,只是有些许不同:全部布满了灰尘,有些空荡,那些装饰的古董丝国花瓶或者其他贵重的物品不见了。

    但是墙上历代的祖先的画还在。

    也是,值钱的东西应该会被宅邸外的人们带走,而象征着一个贵族历史的画像带走也不会值钱。我抚过墙面,擦过的灰尘露出本来墙壁的艳红色,还有些许暗红色不规则状斑点。不可否定,这些血迹也证实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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