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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爸爸把他丢掉了,他就没有家了 (第3/4页)
/br> 他告诉简一,他爸爸欠钱了,现在人失踪了,作为儿子的简一得替爸爸还钱。 没钱?那就卖身吧。 于是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爬上了谢兰的床。 谢兰见他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连礼盒都不拆了,就问他在想什么。 简一如实说:“想爸爸了。” 谢兰很看不上他的巨婴思维:“劳驾,您今年几岁了?5岁小孩都知道要独立了。” 简一就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谢兰是打心底服气了,走过去,说:“回头我给你找找总成了吧,礼盒还拆不拆?” 简一就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连声音都轻快了不少:“拆!” 才拆了一部分,谢兰就没心情等了,直接把简一抱到落地窗跟前cao了一顿。 简一跪在地上,被谢兰抵在落地窗上,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只能被迫承受一下重过一下的cao干。他透过落地窗,看见外面正在下雪,莹白的雪如柳絮般自天而下,轻轻地覆在大地、树枝、房屋、车上。 外面是车水马龙的吵闹世界,华灯初上,圣诞节日的氛围浓厚,也许有商店正在播放着《铃儿响叮当》这首曲子。但外面的热闹是别人的,他的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只有孤独是自己的。 谢兰正cao着,忽然看见简一的嘴唇嗫喏,像是在说什么。她都过去一听,简一说:“冷,冷。”他的眼睛转过来,看着谢兰说:“我好冷。”委屈得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泪。 谢兰就把他抱起来,抱到床上去。可他还是觉得冷,双手双脚都紧紧地搂着谢兰,他哭着说:“我好冷,你再抱抱我。” 他笨拙地去亲吻谢兰的嘴,青涩的像未成熟的葡萄。 谢兰难得见他主动,把他压在床上去吻他。撬开他的嘴,勾着他的舌尖与自己纠缠,含不住的津液顺着下巴往脖子淌,最终汇在他的锁骨窝。 他全身汗涔涔的,热气上涌,却还要说冷。谢兰搞不懂他,索性抱着他去了浴室。花洒一打开,热水淋了简一全身。谢兰问他:“还冷吗?” 简一说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抱……你再抱抱我。” 啊,真是粘人的麦芽糖。谢兰还是很受用他这股黏糊劲儿,把被水打湿的头发往后一捋,掐着他的大腿往里顶。 简一看不见她,手摸索着去拉她:“不要,不要这个姿势,要看,看脸。” 于是谢兰让他背靠着墙壁,正面抬起他的腿干他。谢兰比简一高,每次简一都要掂着点脚。但还是不太够,所以他几乎是被谢兰半抱在怀里,另一只脚则完全处在悬空的状态。 他抓着谢兰的手臂,用朦胧的眼去看她。谢兰的胸前也有纹身,是一种花草。 这个纹身以她乳沟以下的胸腔为根茎,绿色的长叶向上生长着,一部分延伸在她鼓起的rufang上,另一部分则往上生长,一直长出了她的锁骨。 而在根茎之下,是一条细细的红线,好像一条刀痕,把她的身体整个破开成两半。 简一的手没忍住,摸上了那条红线。 谢兰的动作一滞。 简一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有点儿害怕。他干了什么?这可是谢兰啊。他慌忙想抽手,但谢兰抓着他的手一寸寸摸上来。他摸到了起伏的疤痕,有点硬,还有点粗糙。 谢兰说:“以前,这里被人砍了一刀,肠子都流出来了,我硬是给塞回去了。到了医院,医生说我活不了,我才不信他的。你看,我现在活得好好的。” 她说这话纯粹是想吓吓简一,还带着点想要吹嘘自己的得意。 但简一问谢兰:“疼吗?” 谢兰被他问懵了。疼不疼?她的记忆早就被模糊了。想了想,她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