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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存稿 (第2/4页)
他一厢情愿认为的母亲,可能根本不会来了。 然而新晋婊子散兵没有时间难过,鸨母规定他每天都要接满一定的客人,否则就逼迫他出去站街。不时有深渊使徒牵着遗迹猎犬前来散兵卖身的小巷光顾,一文钱就能让美艳的人偶跪趴着,自觉撅起屁股,掰开臀瓣,露出肿胀的小洞,任由遗迹猎犬的jingye或尿液深深地射进体内。或将淡黄的jingye射在人偶脸上,观察那精致小脸上的表情从厌恶不屑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的高潮脸。 有时散兵xiaoxue修复的速度太快了(通常是以透支体力为代价),客人们就可以放开手脚狠狠虐待散兵xiaoxue,致使那个yin乱的洞口保持着破损红肿的惨状。 人偶后xue淡粉的褶皱被抽打的通红,肿起来挤成一团,那么屁眼就变得很小了,不能像之前那样露出一个黑色洞口,缓缓流出色情的jingye,于是散兵xiaoxue的扩容也刻不容缓,插入一个充气式阳具,将洞口扩充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原本肿起的褶皱都被坤成薄薄的一层,这时就可以用散兵自称的“母亲”留给他的金羽在肌rou上不断地留下划痕。 没错,散兵那样重视的金羽,在客人们手里巧妙地变成了一样有效的性虐工具。 少年的小小奶子当然也被粗暴地咬破了,淙淙地流出鲜血来,于是老鸨还向奶子里打入了催奶剂,散兵的小奶头在极度的疼痛下能冒出一些酸涩的白色奶汁。 散兵赤身裸体地躺在三头犬身下,三个带着倒钩的鸡吧在他的屁眼里进进出出,钩出一小团嫩rou后又塞回去。 小小的人偶,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在各种roubang和刑具的开发下透出妩媚动人来。 稚嫩的小脸上敷满厚厚的jingye,胃里也塞满了尿液和jingye。 人偶屁眼的扩张是个大难题,因为那具有弹性的rou壁收缩的太快了,有个常常关顾散兵婊子的熟客想到了用肛钩,大家都觉得是好主意,连散兵也被捏着鸡吧问“小人偶,你的xiaoxue恢复的那样快,是不想被我们插吗?” 散兵只能顺着那股捏鸡吧的力道扭胯向前顶着,一面带着哭腔说到“不是的,不是的...啊...好痛啊...求求你...” 接着力道加大,小小的白嫩鸡吧被掐出青紫的淤伤,“啊...不要...求你们了...”散兵控制不住地抽泣着,他拼命摇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婊子样。 捏住鸡吧的手继续用力,似乎要活生生地把这个小rou棍拔下来,那是少年身体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散兵疼得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忽然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那个小小的废物鸡吧竟然射出了一些稀薄的白精。 “...mama...”散兵哭泣起来,他有些神志不清地喊到“mama,我好痛,好难受...我想回家”边哭还边往那几个性虐他的人怀里钻“好痛...mama来抱抱我吧...” “真贱呐,这样也能射” “看来这婊子痛的狠了,都神志不清了,哈哈哈哈。” 于是大家齐声笑了起来。笑容的海洋里,只有小小的人偶,带着满身的伤痕,失控的流着眼泪鼻涕,向四面八方寻找着“母亲”。 在长久的折磨下,散兵逐渐扭曲了自己的观感,将疼痛视作快感,并且再也没有做过关于mama的白日梦。 人偶开始恨起“母亲”,因为他已经被她抛弃了。怨恨积攒在散兵胸中,几乎要将他顶破。 在梦里,他怨毒地盯着所有cao进他身体的柱状物体,cao死我吧,有本事就cao死我啊!他痛苦地大喊着,没有任何人回应。 花魁散兵的身价随时间水涨船高,而客人们的变态程度也日益增加。接受虐打成了散兵的日常服务,客人们割伤他的皮肤,打破他的头颅,切下手指,穿透脚掌,撕裂xue口,刨开腹腔,他被捆起来,或者被打的昏昏沉沉,大小便失禁,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这时他往往会看到巴尔泽布冷漠高傲地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远方。 看看我,巴尔泽布,看看我在受怎样的苦楚,我好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