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正文 03 爹与狼(rou) (第2/5页)
萧逸犯难:“我倒还真没有粉色的车。” 我笑笑:“那是你需要解决的问题。” 不知为何,在萧逸面前我异常大胆,时不时耍点小性子,提些莫名其妙的要求,就当试探他的界线。反正湿了脚被他一手抓住,他乐在其中。 没想到他会记得我随口一句话。 手机嗡嗡震动,果不其然是萧逸的短信:开门。 内容简洁得堪比我给他的备注——萧。 冷淡至极,任谁看,都看不出丝毫亲密的痕迹。 那我们之间究竟与亲密有关吗?我无法回答。我只是和他滚了无数次床单,被他邀请去看他的比赛,进他的P房,偶尔出去几次。 后来某个晚上我醉酒,第一个想起的人突然成了他。 给他打电话,剧情按照我预想的如期上演。萧逸来pub接我,音乐震耳欲聋,我挂在他身上昏昏沉沉说不出地址。 他带我回他家,顶楼大平层,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望下去便是江景,夜深依旧灯火辉煌,流金璀璨,宛若整条星河颠覆。 跌跌撞撞被他扶着进客卧,半边身子摔进柔软床垫,萧逸蹲下来,蹲在床边,亲手褪下我的高跟鞋,又起身为我掖被角,然后调暗夜灯,准备离开。 我曾经很偶然地在萧逸面前提过,夜晚睡觉总要留盏夜灯,他笑我像个小孩子,其实我只是害怕黑,害怕一个人。 我突然睁开眼,昏暗夜灯下,眼神清明。黑白分明的眼睛映入萧逸眼底,闪出流光溢彩的狡黠。 记得那天萧逸是从一场晚宴中抽身而来,穿一身正装,还打着领带。我伸手,揪住他细长领带,指尖苍白,摸索着黑色暗花纹路,触感有些凉。 我施力,往下扯,逼萧逸俯身,凑我更近。 我说:“萧老板,我没醉。” “我知道。” 他终于也摊牌。 那晚我第一次让他摘套,rou贴rou交缠,亲密无间,像一场幻觉。 他要射之前就拔出来,抵着我的腿根,我的胸,我的臀。我该庆幸他没有射在我脸上,虽然我知道他很想。 最后一次萧逸要拔出来,我说,你可以射在里面。 他亲亲我。 射精的时候,他含着我的耳垂,又朝我耳根吹气,笑起来低声骂我:“sao货。” 我听不出这句话里的爱,或恨。 萧逸就是这样的男人,即便说情话的时候,声音里明明浸着欲,却依旧透出些微的冷,一点疏离,充满了贵公子骄矜冷淡的味道。 正如此刻,他问我:“方见微知道你这么sao吗?”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好奇我和方见微的性爱细节,亦或想知道我有没有让另一个男人内射? 其实在这种事情上,方见微比我更坚定更有原则,每次都戴套,摘套后检查有没有破损,叮嘱我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确认药丸对应日期是否正确。 这段关系开始,方见微就明确地告诉我,他有一双儿女,已长大成人,他很满足。 言外之意,不想多个麻烦。 我也不想有这种麻烦。 该拿多少就拿多少,把自己位置摆正,最怕痴心妄想。所以我的安全措施,向来做得严格。 萧逸却说:“你最好记得,只准这样对我发sao。” 不知他发什么神经。 我心里骂他,痴线。 但他下身动作越发激烈,性器抽插越发凶悍,我被撞得意乱情迷,花心痉挛似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