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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恋歌(父子,平残疾,水煎有,慎入) (第2/3页)
嘴里,临了帮他擦干净嘴。 他不完全理解儿子怪异的举动,但是朱永平不拒绝,对朱朝阳的债他还不完,如果儿子是在发泄,在用此嘲笑他沦为废人的父亲,朱永平也甘之如饴。 4. 朱永平被褪去衣物,光裸的暴露在浴室的灯光下,他的身子算不上年轻了,南方长大的男子骨架不大,裹上一层适中的肌rou,只是皮肤白,不像一个东奔西跑的生意人。 被儿子抱进浴缸,温度适宜的水没过身体,他和朱朝阳肌肤相贴,儿子小心避过他无力的双腿,细心的为他擦拭身体。 澡巾来到朱永平的腹部,朱朝阳轻轻的揉搓,可能有点痒,他感受到父亲瑟缩了一下。 他小时候有印象,见过母亲的肚子,有一道自己出生的证明,蜿蜒的趴在小腹上,那时候父亲还没有离开这个家,他的大手覆盖在上面:“mama生了你,你和mama一辈子都割舍不开咯。” 此时,他盯着朱永平的肚子,松软的白rou不算紧致,如同棉花,一摁便陷进去,肚脐中窝了一汪水,朱朝阳止不住的想,为什么爸爸不能把我生出来,他想从男人过窄的髋骨中爬出来,婴儿的拳头在肚皮上顶出弧度,听爸爸痛苦的嚎叫,编织脐带,当做连接他和朱永平的红线,正大光明的占有父亲,依恋父亲,享有父亲。 来到父亲的双腿,细长且直,却再也撑不起生命的重量了,大腿根摸上去,滑腻的抓了一手白rou。 可能部位实在令人害臊,朱永平咳嗽了一声:“那个,我自己洗就好了。” 浴室里雾气缭绕,缺氧的环境让朱永平红了半张脸,看不出来他的囧色,小心翼翼的阻止儿子下一步动作。 朱朝阳不为所动,在手心里打了沐浴露,绵密的泡泡糊上朱永平腿间那一团rou,被揉搓刺激,却也没有半分硬挺的状态,确实,下肢瘫痪的人是无法勃起的。 朱永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低头看着朱朝阳头发上的旋儿,然后儿子猛地一抬头,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就这么和他对视,沼泽一样教人陷进去,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接着,手上触碰到了一个炽热的家伙。 “爸爸,你也帮帮我吧。” 5. 从小朱永平就叮嘱朱朝阳要好好喝牛奶,才能长高成为一个男子汉,长时间坐着,朱永平无法丈量儿子的高度,只能慢慢发现朱朝阳从蹲着仰视他,到平视他了。 每晚朱朝阳会给他一杯牛奶,可能是加热的缘故,多了几丝腥膻,朱永平一饮而尽,然后在儿子的注视下沉沉睡去。 朱朝阳翻身上床,捏了捏父亲的脸颊,对方没有反应,便轻车熟路的扒掉朱永平的裤子,将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细长的手指挖取一团润滑膏,在紧致的后xue里进进出出,膏体融化混着肠液湿了床单一大块。 开拓多日的后xue早已变得松软,少年正当气盛的roubang在xue口试探几下就整根插进去,层层叠叠的肠温暖湿滑,朱朝阳感觉自己找到了父亲身上只属于自己的zigong,他和父亲再一次有了生命的嵌合。 “啪、啪、啪、” 泥泞的交合出发出yin靡的水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尤为明显,明明开着空调,朱朝阳仍然满头大汗,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他丝毫没有背德的羞耻,反倒是兴奋癫狂,极力的克制自己不在父亲的身上留下痕迹。 精壮的少年把没有知觉的父亲翻来覆去的jianianyin,大开大合的动作似乎在故意想要弄醒朱永平,比起这样子偷偷摸摸,他更想看见朱永平的反应。 即使他们的关系两人心知肚明,早就约过正常父子的界限,但是那一点点长者的自尊还能让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