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与神20231004 (第1/5页)
(一) 泥泞曲折的山路上,你撑着一柄伞费力地往上走。 脚下的水坑深深浅浅,每走一步就会带起一串水珠,本就不算干净的衣裙变得更加脏污,布料湿腻腻地贴在身上,实在叫人难受。 不过,这并不算什么。毕竟,跟在山洞里日夜不分地被那狐狸侵犯的那些日子比起来,衣服黏在身上什么的……就显得完全没有难受的必要了。 这场大雨连下了三日,却依旧没有要停的迹象,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就在几日前,村子里还有许多人因喝不上水而渴死在枯井边。 豆大的水珠顺着额头往下滑,有的滑落进眼珠里,融入瞳孔,让你眼眶一阵阵地发涩。 本以为眼泪在那几日里已经流干了,可现在脸颊上温热的、接连往下滚落的,明明就是你抑制不住的绝望。 你低低呜咽着,脑子里不断上演着你与齐司礼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是村里为数不多的一棵绿树了,叶子并没有像其他的那样干瘪,而是沃若的、多汁的,这对多日未曾进水的你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你过去了。 而就在树下,靠坐着一个身着银白色长衣的男人,相貌是言语无法形容的秀美,不过,比起他的容貌,更加显眼的是他头顶的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以及身旁的尾巴。 这便是齐司礼了,是拯救了村子旱灾、受人爱戴的神仙大人,也是第一次见面就把你压在树上狠狠索取、将你囚禁在山洞里日夜索欢的色欲狐狸。 直到他将那粗长的东西插入你体内,你才明白,这是一场交易。 ——用你,换这场雨。 过去的十几年里你不是没听人说过男女交欢之事,但大多都是女子红着脸颊掩住面容,羞赧地说不出话,只是十分委婉地暗示它是件叫人愉快的事情。 而此刻私处泛起的火辣辣的疼痛却在清楚地告诉你:并不愉快。 大腿内侧还在往下流着那污秽的白浊,那是齐司礼今天早上射进去的,你再醒过来时已经晌午,山洞里只有你,并没有那狐狸的身影,这时你便知道,逃跑的时机到了。 话说,早晨被齐司礼做的昏沉的时候,你隐隐约约听到他对你说的话: ——“不许逃走。” 这句话与耳边的风雨声交织在一起,你喘出一口粗气,手脚并用地爬上一座小坡,心里大声道:怎么可能不逃! 不许逃走……齐司礼平日最爱在与你交合的时候说这句话,你不答,他便使了劲地往深处cao,兽性加持状态下的他让你根本吃不消,偏偏他还非要得出他想要的答案才肯罢休。 只可惜,你是个哑巴,回答不了他,于是每每的结果便都是被他弄得晕厥过去。 山路爬了许久,直至双腿完全失去气力,你才看到前方融于黑夜模模糊糊的木屋,昏黄的灯光在暴雨中一闪一闪,木窗上还映着黑乎乎的人影。 你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将伞扔在地上快步跑过去,大力拍门,说不出完整的话,便只能呜呜叫着表达此时急切的心情。 从小被父母抛弃的你一直和阿婆生活,困于山洞那几日你最担心的便是她,生怕自己再也回不来。而现在,只要打开这扇门,就可以和以前一样,见到阿婆。 吱呀一声,门开了。 只可惜,站立在面前的并不是风烛残年的老太太,而是一位风光霁月的男子。 你愣住了。 “我不是说过吗?” 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