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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处(尿道塞,捆绑,微H/C) (第2/9页)
不相熟,费力在人堆里认出那么一个——司徒。这位司徒大人喝得迷迷糊糊,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丞相!丞相!我想到下……下一句诗了……” 像是噎住了,赵云很难说得清滋味,好在他随即找到了诸葛亮。丞相只穿了件素白单衣,倚着一小桌,一手扶额,拇指揉着太阳xue。丞相在角落里找了张小桌靠着,以手扶额,拇指不停的揉着太阳xue。 “子龙,我好像喝过头了。” 赵云一靠近就听这声低语,无奈地扶着诸葛亮胳膊。诸葛亮不愿意跟他走,眯起眼睛打量他,花了好久才认清眼前人是赵云。原来刚才只是呓语。 “回去吗?”赵云问他。看诸葛亮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宜行原路回府,驿馆尚有房间可住,赵云便提议暂住。 被诸葛亮断然拒绝,“回!” 赵云便将诸葛亮带到门口,与其说是带,基本可以算上是搀扶。丞相喝多了,走路摇摇晃晃,先是撞翻了司徒大人的酒杯,又折断了哪位郎君的梅花,甚是失礼。 “别动!”赵云叫住诸葛亮,将欲掀帘而出的人拉回来,“披上再出门。”诸葛亮有些不悦,屋内燥热,酒劲上来催得他头痛,只想出门透口气。他犹豫片刻,到底没直接出去。 赵云取披风回来,将诸葛亮拉至身前,小心翼翼用披风裹住,正系绑带时,肩上一沉。诸葛亮将头抵在他肩膀,呼出的热气全打在他脖颈上。 “头疼了?” 诸葛亮只在鼻腔里发出哼声,算是肯定。这声音听起来难受得紧,赵云皱眉道,“还回吗?” “回!”诸葛亮坚定地说。 片刻整装后,诸葛亮与在座官员辞行,两人出门,已是夜晚,风雪俞大。行知门口,路上积雪已盖过脚腕。 小虎认得了赵云,看过去的眼神都带着佩服,蹦蹦跳跳地去牵马。白马不愿意理睬他,还扬起马蹄吓唬他,故意扬小虎一身雪。几经折腾,小虎才把玉狮子拖过去。 诸葛亮退后一步,态度明确,决不上马。 “驿馆有马车。”诸葛亮说。他的大半张脸都在帽子里,叫人看不清表情。吩咐小虎去寻马车,赵云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往事既成,不宜回首。 在雪地里等了许久,不见小虎回,酒热散去了,诸葛亮打了个冷颤,干脆低头沿着官路走起来。 “走着也可以回去。”诸葛亮说。 那积雪已过脚踝,鹅毛大雪纷飞,回去并不是明智之举。他走出一段,赵云便拦住他,“留宿吧。” 诸葛亮不答话,只一味往前走。一阵折腾一身汗,鞋袜也必定湿了,况且此处与丞相府相聚甚远,骑马来回尚要小半天,真走回去生病倒是轻的。 话也不听,赵云也有些恼了,干脆截住诸葛亮腰身,手臂用了力气,拦住一个醉汉不是问题,“我背你回去。” “不用。”诸葛亮有些恼了,侧身躲开,在雪地里疾走两步又被追上。折腾几个来回甩不开人,只觉得头晕,酒劲上来,寻了棵路边枯树干呕起来,那些酒味拼命往上返,头痛更是加剧,一时间天旋地转。 赵云给他拍背,希望他能舒服些。片刻才缓过来,诸葛亮头埋进赵云颈窝,这是很久之前就养成的习惯,好像藏在那里就没有什么烦心事能找到他了。 “不回了。”诸葛亮说。他难受得紧,声音跟前些年生病时一样,更多的是说不出的疲累。 两人又折返回驿馆,这一折腾都要到亥时。人还没有想睡的样子,一手揉着太阳xue,还盯着赵云不放。 “虎威将军可有公事在身?”诸葛亮问。 “没有。” “那便是雪天路滑了。” 赵云顺手带上房门,将风雪阻隔在外,回头正对上一双挑衅的眸子。赵云心里叹气,知道对方不得意。诸葛亮有些恋家,早年盯着南阳,这些年安稳了,就喜欢待在相府,休沐之后都要回去,往年都能走马回去,偏生今年大雪封山,又无马车。 “是我来晚了。”赵云说,把人往卧房带,外面起风了,呼啸穿园而过,考虑到酒后汗热,还是暖和些好,“我听你们在对诗,以为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