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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不能听的睡前故事 (第5/6页)
火熄灭,听见爱人的催促,“快些……” 赵云低笑一声,从木头箱子里拿出更多东西。一个玉雕阳物,他扭着手腕,将guitou抵在花缝,用力推进花xue里。 “有东西。”诸葛亮提醒道。 “我知道。”赵云说。那玉势不大,加上花xue早就湿润,轻而易举就塞了进去。他拍拍诸葛亮屁股便下床,“夹住了。” 赵云走出两步,又折返回来,自言自语道,“忘了这个。”他在木箱里取出一个铁质圆环。赵云将它套在诸葛亮阳物guitou,缓缓向下压去。 “子龙……”诸葛亮轻声叫道,“不要这个。” “嗯……”赵云似是思考,又说,“不可以太兴奋。”他将yinjing环扣到诸葛亮根部。随即,诸葛亮发出一声泄气的叹息。赵云将他揽到怀里,亲亲因为情欲而汗津津的额头鬓角,认真叫道,“孔明。” “我不会离开你的。”赵云温声承诺,“任何时候都不会。”说罢,他起身,要去抓外厅的两只橘子贼。诸葛亮轻声叫道:“子龙……” 赵云略一驻足,又回到床边,半跪,将诸葛亮散落的头发归到耳后,额头相抵,说:“听我说,孔明。我把阿统阿广哄睡了就回来,只一会,也不会有人来抓我,也不会让你等很久,只一会儿。” 诸葛亮听清了,他尽力点头,似乎用尽了浑身力气。赵云轻叹一声,出门去,将两个小龙龙堵在卧室门口。 小家伙们没想到赵云会出现,他们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造成的声音特别清楚。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赵云挡住他们的视线。赵广正偷瞄卧室里面,想确认诸葛亮是否睡了。 “父亲——”赵广抱住赵云小腿,“爹爹睡了吗?” “小声点,别打扰爹爹。”赵云把他抱起来,又俯身牵住赵统,领着孩子们往外走,脚跟将门带上,不再让孩子们往屋里看,尽管黑漆漆的屋子看不清什么。 “父亲,我们想要橘子。”赵统说,“思远有三个橘子。”他的声音有些委屈,“我们也想要。” 赵云揉揉他的脑袋,“橘子在侧室,我们一起去取,再给你们一人一个,你们给伯约哥哥带回去,好不好?” “好——”兄弟俩异口同声地说。 脚步声逐渐减小,最后随着一声关门声而彻底消失。屋子里只剩下诸葛亮的喘息声,起初只是微喘,随着埋在花xue里的玉势受热震动,逐渐变为呻吟。同时还伴随着轻微的铃铛声,诸葛亮也分不清是哪个铃铛在响,铃铛声音给他带来极大的羞耻感,因此他尽力去稳定身体,但是铃铛依旧响个不停,它们在乳尖和阴蒂上晃动,狠狠地拉扯三个极为敏感的地方。最可怕的是,这些刺痛并没有减缓撕扯他的情欲,反而,转化成快感,在阳物处积蓄。根部的铁环恪尽职守,不给他任何可以舒缓的机会。如果他塌腰,将胸口与床相贴,缓解乳尖的垂坠,阳物就无法接触任何事物;如果他抬胸,试图用磨蹭床单的方式缓解阳物的肿胀,那铃铛就会因为身体晃动而摇晃,更用力的拉扯他细嫩的rutou。 这并不是最难熬的。时间才是。赵云的离开让时间的流逝变得绵长。庞夫人生气时曾说他是情种转世,这种评价的准确性有待商榷,但是可以肯定的,没有赵云陪伴的日子总是过得很慢。曾经,他可以埋头公务,公务总是能缓解大多数焦虑,或者让人遗忘于掌心流逝的生机。他不让自己闲散下来,怕梦回救小白龙回来的那天。他们都知道,太过漫长的分离,让诸葛亮对分别心怀恐惧,不止是害怕再救回一条折角褪鳞抽筋的龙,还有永久的失去。他不能总把赵云圈在这里,像四个孩子一样,不能走出南阳的院子。他让赵云回常山,他知道赵云会日夜兼程回来,他依旧自信自己对情绪的掌控,他失控了,说不定是彼此间的羁绊,让他没法接受分别。 跳动的玉势顶着花xue里的缩阴球,花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一大股黏液分泌出来,他不得不夹紧双腿,才没让玉势掉出来。没有人比诸葛亮更聪明,他曾有大把的时间分析自己,他在自欺欺人,这种对于分别的恐惧来源于长久的分别,生命的流逝以及他对小白龙发自内心的爱。他没法离开赵云的,在他从司马懿手中抢回属于自己的小白龙的时候,看着浑身鲜血,奄奄一息,依旧对他微笑试图让他安心的时候,或者更早,他们武陵,看满山桃花,琢玉郎借花示情的时候。他不能再和赵云分开,他已经忍受太久的分别…… 诸葛亮深吸两口气,试图缓解快感积蓄无可发泄的压力,他压低胸口,不让铃铛拉扯乳尖。因为磨蹭会让他无法释放的性器更糟糕,同时也是因为花xue流水太多,一不小心,玉势就会掉出来。他总是患得患失,习惯答应赵云在床上的一切所求。这让他忍不住回忆起长坂坡的春风少年,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