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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第2/2页)
不知比你高去了多少倍,你也敢不给人家要的东西?再说了,以前五小姐又不是没要过茶叶,咱们小姐哪次没答应,哪次没有给?偏偏这次你要从中作梗,破坏小姐和五小姐的情分,不知道是何居心呀!”潋墨啐了一口,“眼巴巴赶上前去献媚讨好,也不嫌臊!人家愿不愿意正眼瞧你都说不准!明明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偏偏要去捧别人的臭脚……”清砚听得她说话越发不成样子,忙喝一声,潋墨不情不愿地住了嘴,也知道自己没了体统,心里又气又羞,眼泪如金豆子似的啪嗒啪嗒就往下流。谢长歌啼笑皆非,道:“好啦好啦,我这苦主还没哭呢,你倒先哭了!把眼泪收收。”潋墨吸吸鼻子,没再流泪,眼眶红红的。谢长歌吩咐清砚道:“你找个人去把王喜给我喊过来。”又对潋墨道:“你先下去收拾收拾,弄好了再来,免得到时候在王喜面前丢份。”两个丫头都下去了。清砚找了个洒扫丫头办事,回到谢长歌身边,道:“小姐是要惩戒王喜么?”谢长歌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笑了:“是啊,总得让底下人瞧清楚谁才是他们的主子。”心想,长兄前脚才走,她后脚就要找谢长怜麻烦了,出尔反尔也太快了,唉,罪过罪过。☆、立威清砚觉得自家小姐是真的变了。若是以前的小姐,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什么好东西被谢长怜拿了也不计较,像泥菩萨般任人拿捏。谢长歌垂眼,她想,死过一次的人,才能看得清楚啊。过去的她,一直顾念着姐妹情意,想着都是血亲,谢长怜想要什么,给了便是,她也不稀罕那些物事,没必要为了为这些伤了情分。现在的她却很通透,给或不给,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也不会改变——一直淡薄,还不如没有。若是予取予求,反而会助长她的野心,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既然重生了,有些事,总要有些不同,不是吗?没多久王喜便来了,进来就跪下磕头,嘴里恭恭敬敬地喊道:“给小姐请安。”谢长歌没理他,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来,安安静静地喝茶。主子没叫起身,王喜不敢起来,只得跪着。沉默也是一种威慑,王喜大气也不敢出,不多时已是一脑门冷汗。这时潋墨也回来了,看见王喜跪着,轻蔑地哼了一声,昂首挺胸地从王喜身边走过。王喜心里半是后悔自己只顾着讨好谢长怜而顶撞了自家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半是恼恨潋墨心胸狭小,不就是一点小事吗,也用得着给小姐上他的眼药,给他小鞋穿?谢长歌将茶杯往桌上一放,叮的一声,激起王喜一身冷汗,忙不迭喊:“小姐,冤——”“枉”字还没出口,潋墨已柳眉倒竖呵斥道:“大胆!主子没让你开口你敢说话!”王喜硬生生将话堵回心口,将身子俯得更低,心里却骂道:狗仗人势!谢长歌觉得下马威也给得差不多了,便道:“清砚,拿二两银子给他。”潋墨眼睛都瞪圆了,谢长歌一个眼风扫过,她就撇撇嘴,不敢说话。王喜也愣住了,不懂主子这一个巴掌一蜜枣行为用意,直到清砚把银子塞到他手中才如梦初醒,结结巴巴道:“小,小姐,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