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玉势烫如萱saoxue,户外侍寝,折辱年氏,彩蛋) (第1/4页)
福晋与白芷在前院是被如何玩弄整治的事,后院的女子自是不知的,她们虽日日盼着四爷传唤,却并不敢将手伸到前院打探消息。 如萱自开苞后,这两天一直被梁嬷嬷按着上药。 开苞后的xiaoxue便可插入外物日常保养了,为保xue道紧致湿润,梁嬷嬷将在guntang药液里浸泡许久的玉势置入如萱xue中。 玉势并不粗,不会让xue道被撑大,这也是避免保养过程中反而伤了xiaoxue弹性,让主子爷用着不舒坦。但在药液里滚了许久的玉势烫手得很,对娇嫩敏感的xiaoxue来说,仿佛是一场酷刑,如萱被烫得脚趾紧缩,头发被汗湿,若不是梁嬷嬷使婢女紧紧按着她,早就受不住这活生生烫rou的煎熬。 开苞那日跪得狠了,如萱膝盖小腿上的淤青虽在上了御药很快淡去,但梁嬷嬷怕她的皮rou跪糙了,便拿着砂纸将如萱的膝盖、手掌、足底这些常常和地面摩擦的地方都打磨了几遍,将几乎摸不出来的死皮尽数清理,一身皮rou又恢复了白嫩无暇、细腻如白玉的手感。 为了伺候好主子爷的圣根,后院女子背地里不知挨了多少苦楚,爷的恩宠是那样的珍贵飘渺,她们心甘情愿日日受罪,只求贱躯能有幸再侍奉主子爷。 这头,四爷忙完了手上的差事,连日来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让他精神疲乏。 老八啊老八,你可是给爷挖了个大坑啊。太子,你卖官鬻爵,还是我那个清风明月的好二哥吗? 四爷在书房里,手下不停写着“戒急用忍”,心静,要心静,总有一天,爷要让这帮蛀虫污吏都下大狱,让这天下都听我号令! “苏培盛。”四爷将苏培盛叫进书房,扫了一眼书房内铺满的大字,笔下的愤懑不甘令人心惊,苏培盛知机地将纸张都亲手收起来,拿下去悄悄处理了。 “爷,不如去花园逛逛?春日里的垂丝海棠开得正好,爷也松快松快。”苏培盛自小服侍四爷,见主子这些日子心情不郁,自然想出点主意。 “叫年氏跟着伺候吧,她的琵琶弹得好。”四爷也想换换脑子,便随意点了个妾室侍奉。 花园的亭子里,婢女们将茶点茶水都一一备好,放在了三个并排跪好的女奴高举的托盘里。一把摇椅搁置在了亭子中央,年氏接到传唤,急匆匆地清洗好了身子及两xue,便带着一把琵琶来到了亭子里,跪侯四爷过来放松歇息。 四爷在前院婢女们的伺候下小憩了一会,又换了身家常便服,才往花园里去。 春日里的天还带着凉气,年氏穿着单薄的纱衣,抱着一把琵琶,安静地在亭子里跪伏等候主子爷,不一会便觉身子冰凉,略有瑟缩。 亭子里自是搁着暖炉的,只是这是供主子爷取暖的,主子爷没发话,年氏自然不敢也不能凑上去。 “王爷驾到!”一路欣赏着花园里春日应季开得正好的垂丝海棠、二乔玉兰,四爷此时方才悠然踱步到园内的亭子。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亭内,只着轻薄纱衣的年氏与一众伺候的婢女家具奴们,皆俯首叩拜,轻柔一致的女子请安声,比这满园子的花朵都让人惬意。 “起吧。”四爷坐到躺椅上,惜字如金回道。 “爷,贱奴新排了两首曲子,求爷赏脸听听?”年氏抱着琵琶膝行到四爷身侧几步远,小心请示。 “嗯。”四爷应声,年氏便磕了个头,面向四爷弹奏起来。两女奴也赶紧爬了上去跪到四爷身边,给主子爷捶腿按摩。 年氏在春日里的户外跪得久了,身子冻得有点僵硬,纤纤玉指落在琴弦上,并不如往日里灵活。年氏立时心跳如雷,吓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