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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蝶葬仪]你永无好死(脑叶公司同人) (第2/3页)
它这会儿倒是死尸一样任你摆布,精致的翅膀也被你扯成残花败柳,一片翅膀正耷拉在它的“脸”侧。它没有流一滴血,破损的翅膀仅在棺材板上磨蹭出一大滩惨白的鳞粉。 无端的愤怒从心中燃起,你借着酒劲将愤怒倾泻而出。在你的双手卡住它纤细苍白的脖颈时,你感受到了它片刻的迟疑,它似乎在怎么对待你上犹豫不决。 这是你的机会,于是你变本加厉,接机骑在它的身上,对它又是掐又是撕打,撕拉一声,蝴蝶翅膀又被你撕扯下一大块儿,鳞粉在空中像灰尘般飞扬,呛得你直咳嗽。若不是它翅膀不少,怕是要被你揪成秃子。 它不会流血,撕扯下的皮rou也好翅膀也罢,那些组织物都在离开它的身躯时变成白色的小蝴蝶,蝴蝶们安静地盘旋在收容单元之中,翩翩起舞。 但方才它那一瞬的迟疑好似是你的错觉,它很快变回毫无悲喜的状态,只有蝴蝶翅膀垂死般地震颤来代替它大限将至的喘息。它的注视依然悲哀中带着大度的慈和,好似你就是在这儿把它折腾死,它也不会将你就此超度。 你被神遗弃在世间了,就像睡眠也遗弃了你。 你大喘着气,失眠和酒精使你头脑充血且面目狰狞,那时你用供血不足的大脑想着:反正对它做什么它都没反应,那干脆把它cao了算了。 于是说干就干成了动词,你转而开始撕扯它的衣服,西装衣裤韧劲十足,扒起来像撕开血rou,你知道这也是它拟造出的一部分躯体。尸白色的生殖器被你剥了出来,你在看到那玩意的第一眼时笑得甚至有些猥琐,它尴尬地耸立着,如此突兀。 它何止是喜欢这样的暴力对待。 你常被派往亡蝶葬仪的收容单元,也曾对他进行过数次本能工作,你知道它黑色的西装下是一具和人类高度相似的瘦削身躯,纤细的手臂们如枝桠一般从两肋上方延伸出去,只不过一切都是惨白的,包括那根惨白的生殖器,第一次看到它时你甚至感到胃里翻腾着作呕。 但现在那玩意儿的耸立到是给了你便利,你没心思玩弄它,而是撩开睡裙,找准自己干涩的xue口,狠了心向下坐去。没有润滑过的yinjing像倒钩般剌得你的腔室内壁阵阵作痛,这使你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口鼻争抢着呼吸的主权,剧痛也使你的小腹痉挛抽搐不止。 亡蝶葬仪也没好到哪里去,它仅存的几片翅膀正在颤抖,幅度大了许多,连带着它的身躯一同微颤,它那只从脖颈处延伸出的手正做出拒绝的姿态,却没有真的将你推开,其余几只手死机了似的停在空中,手的主人似乎忘了如何指挥它们继续正常运作。 它从未被如此对待过,不少员工是会在本能工作时或主动或被动地cao异想体,但亡蝶葬仪因不似人类的头部逃过一劫,却不想今天能遇到个如此荤素不忌的变态。 身为变态的你很愉悦,生理上的痛苦使你在漫漫长夜更加清醒,你在疼痛稍微缓和后抬身,猩红的血液染脏了它死白的身躯,这让你感觉自己正在它的身躯之上作画,你更兴奋地坐了回去,这一次,血液成了润滑剂,比方才要顺利,痛感也有所减轻。 它在一瞬舒展了它的所有翅膀,仿佛初尝禁果的孩童,第一次领略到世界上还有如此美妙之事。 那些翅膀很快蜷缩起来,也像初尝禁果的孩童一样,意识到这件事的罪恶属性。 你被它的反应逗得咯咯直笑,在他身上尽情扭动着腰肢,那根冰冷的生殖器永远无法在温暖的土壤中升温,依然死了一般冰冷,却也刺激着你的耻芯要你分泌出汩汩爱液,爱液顺着两人交合间隙流下,将洁白的画布染得更糟。 亡蝶葬仪的几只手都在拒绝你,也都在接受你,它的胳膊们做着无序且相互矛盾的动作,互相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