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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婚契(GB女攻,年下强制,暴力受精,放置公示) (第2/4页)
叠,齿印遍布几乎要蔓延到背上! 姬发将敷皮甩在地上,冷冷道:“你倒是同先祖说说,已被咬破香核的有主之身,如何嫁与他人?” 伯邑考嗫嚅不知如何作答,虽说合离后由新婚乾元覆盖标记已不是何等罕见之事,但此事只能由更强者执行。而家妹姬发虽是女儿身却无一处不较男子更出众,挽弓策马扬鞭舞剑无一样不精通,其信香更是如无形锋刃,任哪位乾元来了都要震悚不以,她因天赋异禀被皇帝亲允进入骑兵团历练,军营内至今也无一人能出其右。 他正想着,姬发又俯下身来一口咬在颈后,那堪称至强的信香源源不断刺入香核,伯邑考登时两眼翻白觳觫不止,不过眨眼功夫他便张大了腿射出玉露来,打湿了家妹短袄。姬发又狠狠噬咬几下,终于放哥哥疲惫地垂下头来。 伯邑考精神紧绷许久,现下累得就要昏睡,却听稀碎纸声,只见姬发由袖内摸出一张信纸,展开竖起示意他看,伯邑考只看清第一列“结一姓之好,缔兄妹之欢”这句荒唐言便惊得再无法读下去,眼神躲闪间更是看到“身伺家妹,不得有疑,坤泽之身,唯夫能视”这般粗鄙之语。 伯邑考又惊又羞,却见家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印rou,以拇指染红,用力将指痕按于那婚契之上。姬发按完利落地一撩裙摆,单膝跪在官帽椅前,正对兄长交身后疲软芽茎,伯邑考立时羞得并紧了两膝,但这椅子实在宽大,坤泽珠润圆臀仍是一览无余。 姬发托起兄长芽茎吮吻,伸出舌头舔去其上浊液。伯邑考喝她:“发儿,不要!”下体却飞速高翘起来,姬发心中窃喜,握着芽茎舔他根部与玉卵连接处,眼睛却死死盯着他。 伯邑考这几日躲着家妹,早就欲求不满,但祠堂之内面对先祖牌位实在如芒在身,姬发含着头部吸出啧啧水声,他压抑着轻喘无声地小幅挣动,脚趾勾着椅面一侧摇摆。姬发床底间功夫已炉火纯青,全仰赖哥哥试图将她推开送上的欢好图,她真的仔细读了,只是全部借机用在了兄长身上。 姬发突然停下,伯邑考情难自抑难免有些尴尬,却见姬发拿起印rou按上芽茎阴头,仔细地滚了又滚,随后拿起婚契凑了上来。 “别,发儿,不要这样!”然而姬发已掌心托着婚契,将兄长芽茎压下,柔软阴头隔着婚契按在家妹guntang掌心,按在她指印之下。 “婚契已成。”姬发轻声说。她话音刚落,伯邑考铃口张合几下,哼叫着挺身泄在她手中,玉露如白珠洒满婚纸,仿佛坤泽倾尽一切将全身交付。 “看来哥哥也如我一般期待着这刻。”姬发笑着吻去兄长面上长泪,伯邑考默然哭泣,他怎会不愿将一切交予家妹,他就算再如何yin荡也心知同父同母的兄妹不该媾合,即使俩人火凤双飞绝世契合自己也绝非往日那般任她摆布模样,他唾弃自己道貌岸然,指责自己经不起诱惑,然而姬发只不过出现在他面前他便心生欢喜两腿发软,心甘情愿被她咬得香核高肿。但他仍是家中长子,爹娘从未要求自己寻个夫婿以断绝闲言碎语,他却不能不要求自己,家妹任性,他却不能,姬发女儿之身血rou之亲终不能共写鸳谱,他痛定思痛,趁姬发随骑兵团出外野训允下婚事,却也在深夜暗自垂泪。 伯邑考哭得止不住,姬发看了他一阵,咬牙不去安慰,只因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她扯起织金马面前摆覆在兄长芽茎上,随后以掌心包着阴头揉捏擦拭,伯邑考接连射过两次,铃口火辣辣得疼,他并着两膝挣扎,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伯邑考只当她要擦去红色印rou,却见她叼起青色马面,露出胯下rou缝,那rou缝缓缓张开,仿佛有什么蛰伏巨兽即将袭来,伯邑考最知道那是什么,他芽茎又不受控制地缓缓翘起来,后xue饥渴发痒。只见一个紫红的巨物露出头部,那里不过有两指宽,但随着更多部位释出,越发显得可怖起来,那紫红roubang足有伯邑考芽茎一倍有余,此时高翘地硬挺着,弯曲程度几乎能顶破一边肠子。 伯邑考心内畏惧挣扎着躲闪,身体却早被调教妥当,生出更多水来润湿了yinxue,准备吞吃这巨物。姬发上前将阳物送入哥哥xiaoxue,xue内guntang痴缠,每一寸rou都乖巧包裹上来,没有比这更好的感觉。姬发越走越近,最后几乎贴到椅面,她手扶着哥哥捆在扶手上的两臂,到达了往日最深之处,伯邑考被她以缓慢动作撑大,快感也堆积缓慢,往日他都是被这丫头掐着腰猛干,这次却“假斯文”起来。 伯邑考本在埋怨,却在姬发更进一步时难免紧张,他腰臀发酸地意识到家妹yinjing头部正顶着胎宫rou口,那处地方还从未遭人造访,他握着扶手试图向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