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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五兔衔玉枝(武王发怒哥哥受苦,强制,失禁,被小兔玩弄) (第2/5页)
几乎羞愤致死,但也再不敢挣扎,绞紧了腿闭实了眼无奈伏在夫弟肩上。他听到侍卫行礼时铠甲碰撞的金属脆响,姬发遣退了他们,言语冰冷,随后便是两声殿门开关声响。 伯邑考这才敢张开眼睛,他用右手轻轻抚摸弟弟头发和侧脸,柔声道:“发儿,都是哥哥不好,将我放下来吧....啊!”却不待他将话说完,便被姬发放下来丢在大殿一侧的木质地板上,这处正放着姬发外出归来时安置甲胄的门字衣架,伯邑考战栗中已有所知,他抬头去看弟弟面庞,却见他瞳仁紧缩,眼白处血丝脉脉跳动。伯邑考又是畏惧又是疼惜,乾元之间水火不容本是天命,若为争夺坤泽更是如火山雷暴般释放信香以示自身豪力,而坤泽越是品质上佳越叫乾元角力之势猛烈,以至坤泽佳品常伴有家主乾元不时发狂的传闻。姬发和那暴君皆是世间罕有之乾元,针尖对麦芒,两人本已决出胜负,那家伙却纠缠紧逼,迟迟不肯放过他人之妻。此时姬发为自身信香左右,仍有些许理智只因武王本就意志坚如磐石,勉力维持自己莫去伤及爱侣太深。 伯邑考又怎会去怨他,他只恨自己这般坤泽身子,力有不逮无法从那暴君手中保护自己,又轻易落入乾元情热陷阱,才招致如此祸端,让两人走到如此地步。姬发扑上来,将他身体大展缚于那架上,他却甘之如饴惶恐又渴望着夫弟赠予的责罚。 伯邑考现下周身酸涩,腿间深色地板上已是一片水渍,小腹微微隆起却并非因着颠球入宫,只是自遭捆缚至此两个时辰中,姬发两次面色冰冷喂他服下的汤药和大碗清水,现已累积至水府,饱胀作痛却找不到宣泄出口,全仰赖那金簪棍底膨出一枚金球,由精道艰难推入后卡于水府关口之内,既阻拦了尿水去路,又叫挂了颠球金玲那沉重簪头得以悬在坤泽铃口,时时挑拨时时折磨。 而怀病胎宫今日未置颠球袭扰,转而置一藤球在内。姬发初取出藤球时伯邑考着实松了口气,那球看着外观圆滑,更比颠球小了一圈,经两日颠球摧磨纳入此物总归舒适了些。却不想那球入宫后竟缓慢变化,伯邑考惊恐间只觉那物生出棱角,几乎就要长出刺来。那硬质边角愈见硬挺,几乎要顶破胎rou,伯邑考惶恐至极徒劳挣扎,叫下身更为汪洸。而藤条撑起的空隙间厚重粘液渗出,触之发热发痒,胎宫禁地如有虫蚁爬动,伯邑考为乾元信香压制又遭几日榻上欺辱,休整不佳心绪飘摇,勉力忍耐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哽咽着向夫弟求饶,姬发却不为所动,更是不时牵扯系在藤球上的丝带,将兄长玩弄于股掌。 虽惹得兄长惊喘垂泪,但姬发心中自有分寸,昨夜安顿兄长睡下后医师悄然前来,虽也知道佳配乾元坤泽榻上做戏如抵死缠绵,但看王后腿间那狼藉景象,还是不免言语间隐晦敲打武王一番。姬发自知有错便也虚心接受,他道是虽倾恋兄长受罚时那脆弱模样,但实在见他被颠球欺负得太惨,不知医师是否有他法。医师沉吟一阵,摸出一个藤球来,将藤球掷入水中,不出几时便悄然变幻,只见那原本紧密交叠的平滑藤条竟膨大弯折,逐渐变成个有钝刺棱角的球来。医师将藤球交到他手中嘱咐,可将药膏填入球内,待晾干后藤条闭合将药物紧封在内,等入了王后胎宫遇水形变,药膏也便流入宫内,实是比颠球更好的疗愈之法,只是不知这等形状王后可受得住啊。 姬发手中盘转掂量,这藤球虽看着可怖但藤条也算柔软,那颠球跳个不停兄长又哭得实在凄厉,换为这等死物哥哥总归能好受些。然姬发虽真心对妻兄疼惜有加但乾元还是对坤泽身子不甚了解,胎宫是何等禁地极域,敏感程度较香核更甚,只是伯邑考公子脾性自持坚韧,他示于夫弟眼前的yin荡凄楚之姿已是强自忍耐的结果,换做其他坤泽佳品怕是已神死魂坏,沦落成个rou鞘精桶来。 伯邑考这时精神已近崩摧,哭泣哀求不得回应,只得径自忍耐。今次药膏多入一味苏合香,清凉镇痛却同时开窍醒神,若以前两日情形,他这时早近昏死,今日却颇清醒地体味胎内由敏感滑腻到落水至抽搐的变化,不可谓不是一种新奇蹂躏。情热蒸腾致他脑内发热敏感憔悴,他垂头看着隆起下腹默然垂泪,玉茎若不是有金簪颠球压制怕是早翘到腹上,现下却蠕动铃口吮吸簪身求不来一滴释放余地,胎宫被藤球撑满,xue内却别无他物欲求不满,他一时不知是夫弟将自己独留房内更为煎熬,还是如此就在眼前却不肯解救更加折磨。 姬发以余光看他,粉白身体披挂薄纱无奈大敞实在朦胧美艳,静置间轻喘挣扎更添趣味,他或急或徐释放信香,兄长身子也坦诚反应,或是两股之间露水潺潺或是欲求不满哼叫扭动,皆是一番美景。而若是陡然释放大股信香,兄长那可怜低垂玉茎便会大幅弹动,以致铃声大作,叫他听了心里万分痛快。 一方全然掌控另一方,自然如铜卣盛酒,任伯邑考讨好哀求,局势仍在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