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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6 (第1/2页)
,他要寻死啊,真的是即刻出发!”唐糖急唤:“回来!”“赶不及了!他寻死便去,将法师也拐走了这算什么?”“你去拦也白搭,我指你条道,可还记得鹿洲那位朱掌柜?”“记得啊,那风韵,呃?难道纪二同她有甚……这道貌岸然的混账!”唐糖点头:“速速去罢。”被这么一闹,唐糖亦觉得思绪烦乱,见刀刀倚在书房门边躲躲闪闪,也不走,就那么立着。这是谢木兰托孤于他的孩儿,这些年,同他那亲爹到底存了芥蒂,况心力所不能及之事太多,她早将他转托给了纪伯恩。于托孤人而言,她终是有负所托的。唐糖不忍地招招手:“刀刀你来,可是有事要同我说?”“婶……娘,是这样的,昨夜,我与伯父伯母同上街看灯,遇见个宫人。”“嗯,遇见后怎样了?”“后来,那宫人引了我们去太医局,见了个女医官。”“哦,可是为了伯父的事情?”大哥若能开口说话,倒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了。只是,他的舌头……“不是的,那女医不认得我,我却认得她。是我的娘亲啊。”☆、未归人(五)迁延数日,唐糖将两孩儿托付给卢语珠,方才与裘宝旸一同启程西去。待一行人终于追上赵思凡,已近了当年为纪二押着去见赵途玖的山谷入口。这时节,京城尚是天寒地冻,此处却早换了光景,冰雪尽消,春光乍泄。裘宝旸先发现了赵思凡,她身形又单薄了些,与一位医者模样的人正交谈。并不见纪二,那医者似乎十分无奈的样子,赵思凡双眼红通通的,深情凄凉落魄,不知遇了什么难事。他看得十分不忍,出声唤:“思凡……”赵思凡循着声音抬起头,知道是他,便用目光去搜寻唐糖。却发现相隔甚远,竟然是戴了镣铐,为两个黑衣人押着的。她露出大惊之色,再去看裘宝旸身侧,发现同行中有个意想不到人,强忍的泪竟是喷涌出来,痛心疾首般地哭:“皇上,我……我糊涂,你为甚也糊涂……父皇被岐黄之术误了终生,到头来你怎么也……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速速回京去,再不回,京城落在那人手里,该变天了。”**唐糖还在京城之时,本是打算即日出发。对那纪二她再怎么不顾,终归是人命关天的事情,纪鹤龄处如何交代?何况,出了那么多事情,她也该回去看看了。关于谢木兰,她并不打算去质问赵思危。那么多年过去了,谢木兰当日命在旦夕当不是做戏,自是为赵思危所救,他即便不解释,唐糖多少也能猜出一些原委。这位当今皇上,总有些难描难绘,说他阴险,他每每摆出一副事无不可对人言的脸孔;说他坦诚罢,他行事分明从来留有后招。她是无心过问,然则倒好,刚一出门,竟被个高手给提溜回了府。那人并不伤她,问也不答,倒似个哑巴。幸亏唐糖认得那身手,知是出自大内无疑。那日府中东南西北几个角她都试了一回,屡屡功亏一篑,这才了然纪府已被盯了个滴水不漏。旁的人出入府门却全无阻碍,赵思危这招显然就是用来防她的,为什么?又待了一日,眼看天色将晚,帮她外出打探的纪伯恩迟迟方归,她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