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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女技术员[穿书] 第199节 (第2/4页)
是婚宴已经结束了,你看我们都出来了,你是有什么事找沈同志吗?要不要我们帮忙传个口信?” 朱子衿一听这话就愣了,“人已经走了吗?”她那天回去以后,越想越不甘心,明明只要沈爱立这边松口,她弟弟就不会被追加刑罚,挣扎了两天,决定再找沈爱立商量一下,这回她没有空着手来,而是买了厚厚的礼品,直接去沈爱立家里。 没想到,她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来开门,问了她家左右邻居才知道,今天沈爱立结婚,在国营饭店办喜酒,她想着这礼趁着今日送出去正好。 但是具体的是国营几饭店,邻居们也不清楚,朱子衿只好一家一家的找,赶到国营二饭店来的时候,就见这边很多人从饭店里出来,有那么几个她看着还觉得面熟。 立即就上前打听,却听到已经散席了!且听这位同志的意思,沈爱立已经走了? 朱子衿不过是懵了一瞬,和王恂道谢以后,仍旧朝里头走,想着既然是婚宴,新人走了,总该还有家属在收尾。 梁娅这才出声问王恂道:“怎么了?你认识?” 王恂轻声道:“是程厂长的爱人,看样子是为朱自健的事来的。” “这就是程厂长的爱人啊?就是她把她弟弟惯成了那个样子,在车间和保卫部都不干好事儿,她现在还有脸来给朱自健求情?”梁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问王恂道:“咱们要不要过去帮帮忙?” 王恂笑道:“不用,刚刚咱们走的时候,樊铎匀不是和一位男同志在聊天吗?那位是公安局的江局长,有公安在,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梁娅问他怎么知道的? “先前食堂中毒那事,我不也倒了回霉,在医院的时候,江局长来查过案。” 梁娅没吱声,心里却嘀咕,没想到爱立不声不响的,家里还有一点人脉和背景。朱自健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 这时候,江珩也正在和樊铎匀说朱自健和马鑫朵的事,“案子目前已经明了了,朱自健坦白先前和爱立有矛盾,想着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吃个哑巴亏,没想到中间被李柏瑞发现了蹊跷,告诉了沈爱立。” 樊铎匀又问道:“那这药是从哪来的?是他自己购买的,还是说谁赠送的?”即便朱自健供认不讳,樊铎匀也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有些不解,朱自健即便和爱立有矛盾,也只是不大不小的摩擦,至于闹到不死不休的程度吗? 他深怕这里头还另外有人掺和了。 显然江珩也想到了这一层,和铎匀道:“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荒谬,是他觉得爱立得到领导的信任,又是上报纸,又是被邀请去青市参加梳棉机的试制,心生妒忌,于是想给爱立一个教训,据他自己所说,并不是想动真格,只是想着吓唬吓唬人,给爱立一个教训。” 樊铎匀听后,直觉得脊背发凉,他不过是一时心生嫉妒,就拿这种事来吓唬人? “珩哥,会追加几年?” 江珩正准备回答,就见一位女同志急匆匆地往里头走,到门口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手上的东西掉了下来,江珩眼疾手快地给她接住了。 女同志连忙感谢,又仔细地打量了他和樊铎匀一眼,开口问道:“同志,请问你们是沈爱立的亲戚吗?” 江珩看了眼樊铎匀,樊铎匀往前站了一步道:“我是,请问同志你找沈爱立有什么事儿?” 朱子衿见果然是沈家的亲属,不由松了口气,“同志,我找沈爱立有急事,还麻烦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樊铎匀并不曾见过眼前的人,斟酌着问道:“不知这位同志,怎么称呼?” “朱子衿。” 原来是朱自健的jiejie,樊铎匀客气地回道:“很抱歉,恕我无法奉告,朱同志有什么话,不妨告诉我,回头我告诉爱立也是一样的,我是她的爱人。”他并不愿意让眼前的人,在这一天影响了爱立的心情。 朱子衿正要开口,樊铎匀又道:“如果是为朱自健同志的事,朱同志你就不必麻烦了,据我所知,朱自健同志对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供认不讳。” 朱子衿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樊铎匀,嗫嚅道:“你……你听谁说的?怎么会呢?”按她弟弟的性格,怎么会这样轻易地就认了下来呢?他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