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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1 (第3/3页)
一丝恨意都找寻不到,沈夜只觉那腰肢温软如柳,明明是不怀好意想逗弄这偃甲人,此刻竟真有些难以自持,汹涌的情欲霎时涌上头来。 而那边夏夷则挡在闻人羽和阿阮身前,一股惊人妖力已在酝酿,乐无异在结界中凄惶嘶吼:“沈夜!我杀了你————!” 沈夜看也不看他一眼,只伸手扣住谢衣膝盖,将他双腿对折分开到极致,而后冷笑一声:“乐无异,你不妨好好看个清楚。他究竟是你的师父,还是本座的妻子。” 谢衣心中已是羞臊万分,甚至动了寻隙自戕的心思,然而除却心底那股羞耻,却又在沈夜那粗暴的轻薄之下得了些不堪的趣味。他也开始怀疑,为什么这感觉会是如此陌生,从前在流月城中,与师尊即使并非夜夜笙歌,两人爱欲纠缠也是十分频繁,为何今日却像...从未经历一般? 沈夜也渐渐失了理智,这偃甲人的身体触感竟同真人一般无二,偃甲的身体也会有情欲吗?也如当年的谢衣一般敏感吗?沈夜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心里想起那个模糊的影子,那人不该穿白衣,而是绿色的祭司服,他眼神不该这样平静淡漠,他喜欢摆弄各种奇巧的物件,又笑着撒娇用这些东西填满大祭司寝殿......可渐渐的他所怀念的那个影子又与身下人重合,仿佛自己手上再次沾满那人的鲜血,那人瞳孔渐渐涣散,却仍轻声“不悔”......沈夜想便如此吧,在今日再一次听到那句“何必重提”,那句“不悔”时,他便难以再下杀手,他早知此来一遭不过自欺自慰,他应该杀了他,成全这偃甲人自以为谢衣的身份,也成全破军祭司的身后名,但他冥冥之中有所预感,不能杀!你难道想再愧悔百年?! 谢衣的眼睛睁着,余光看向乐无异一行的方向,已经近乎失神了,沈夜恨他这幅样子,“还指望我那徒孙?下界百余年,你忘了自己是烈山部人了?”沈夜掐住谢衣脖子,让他近乎透不过气来,带着恶意和嘲讽道,“当年你与为师不也曾当着侍从的面如此。” 谢衣大口喘息着溢出几丝呻吟,他被沈夜制住,全身绵软无力,只伸出手指摇摇沈夜衣摆,神情已经近乎乞求了,沈夜也未真想让那些讨人厌的少年男女看一出活春宫,况且那夏夷则妖力即将解封,也是个麻烦,索性封闭了他们五感,让他们以为已然就擒。 但谢衣并不知道这些,刚刚沈夜制住他手脚,在他下身任意施为,甚至将他yinjing也掐在手中把玩,他又羞又怕,即便衣服还好好穿着,裆下却已经湿了,他绝望地呜咽,师尊还想如何折磨自己呢? 太yin乱了,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师尊说的不错,从前在流月城,他们确实曾在城内各处荒唐,乃至当着侍从们和低阶祭司的面翻云覆雨,但流月城礼教迥异中原,又人尽皆知大祭司将破军祭司视作伴侣......师尊怎能用这种手段惩罚我?快感与心痛交加,谢衣近乎失了反抗的心思,几乎想就放任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 谢衣感到沈夜的手指已经探进自己身下那又热又痒的小洞,在他xue内碾转研磨,呻吟声更压制不住了,不能在这里......在完全将礼教大防抛之脑后的最后一刻,谢衣不再挣扎,只断断续续哀求起来“不要进去,师尊...不能进去...去静水湖...” 在捐毒西南方七百余里,山石落错有致,明月光亮如镜,草木繁盛,水波不兴,正是谢衣在人间的居处之一静水湖。 沈夜的roubang在谢衣xue内抽插,一刻不停,谢衣又觉得爽快,又觉得羞愧,终归没有在无异他们面前......只是不知之后师尊又会想什么新的法子惩戒他...... 谢衣下身是如此酸麻酥爽,他呻吟着想:我叛师出逃,这百年又倥偬漂泊,一无所得,怎还敢奢望师尊如从前那般待我... 他于每个深夜梦魂之间,已不知百千次的遥望明月,怀忆旧人,而今眼前亲见,肌肤相亲,甚至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只求月光永如此夜。 谢衣感到自己腹腔越来越满,想是沈夜已开始xiele精水进去,他脑子渐渐丧失神智,似乎只看得到白茫茫一片,连迎合的力气都没有,便被沈夜cao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