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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只有一个性别的聚会上，讨论涩涩好像是非常自然而然的事情。吴霜在单身的时候可以两眼放光地打趣，但结婚之后反而变得羞涩起来。

    就……还是不太一样的。

    偶尔的同事聚会，几位职业女性凑在一起去消遣，买完衣服之后去吃饭，再唱个歌，回家的时候身上还有一点酒气。

    客厅里面某个家伙正坐在地毯上一心一意地敲键盘，写着单位的周报。果然不管多大的学霸都应付不了这种东西，就算高考作文58写这种东西也要掉头发。

    吴霜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候桌子上那个铃兰花杯子里倒了半杯橙汁。这么漂亮的杯子拿来装小甜水真是有点过分，吴霜想着，走过去捧着杯子，头自然而然地靠在对方肩膀上：“好累哦。”

    “玩得不开心？”鼠标动了动，点了个保存，离要求的三千字还差八百，愁眉苦脸这四个字在此刻在林檎脸上十分贴切。

    “开心。”吴霜坐起来喝了一口果汁，“就是逛街走太久了，脚痛。我还买了一条裙子，蛮修身的，但不是经常买的颜色，回头给你看。”

    她太累了，又有点困，把桌子放下，头靠在沙发边上，抓了抱枕垫在脑袋后面，没几分钟就只剩下呼吸声和键盘声了。

    林檎拿过放在客厅的卡通毯子给她盖上。他打完周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天已经黑了个彻底。

    “去刷牙。”他把吴霜提起来，推她去卫生间，自己去收拾她买回来的东西。几盒饼干蛋糕，一份看着就喷香的辣子鸡，还有裙子——白色和粉色的拼接款，青春靓丽，领口装饰着鹅黄色的蝴蝶结。他把裙子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标签，可以水洗，于是搭在沙发上，明天洗过了再挂进衣柜里。但袋子底下还有东西，他伸手一摸，提出来几条带子。

    一小团纯黑色，轻薄柔软的布料，可以攥在手里，居然是两件套。穿上去的覆盖率大概属于该遮的遮不住不该遮住的也遮不住的级别。

    林檎将它展开，仔细地找了一下前后，大概弄明白了这东西要怎么穿。他没有多问，默不作声地把这一小团塞进自己的睡衣兜里，在吴霜去睡觉的时候拿去手搓了，然后晾在卫生间。

    第二天他醒得很早，梦游一样把那一团东西摘下来，然后去做饭。回房间的时候，吴霜还没睡醒，头发乱糟糟地散在枕头上，像美杜莎一样。

    “吃饭了。”他捏了捏爱人的脸，把她从睡梦中唤醒，随即被拉下来。吴霜抱着他的腰不睁眼：“周末……再睡一下。”

    不能再睡，粥要凉了。吴霜揉着眼睛去洗脸，吃完饭再去刷牙，扯松随随便便地绑了一下的头发，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

    然后她看到了卫生间泡着的裙子。

    一些记忆回笼，来不及擦掉嘴上的泡沫。她跳起来，冲出去问林檎：“那个裙子的袋子你扔了没有？”

    “还没有。”林檎指了指门口的格子，质量好的袋子可以用来装东西，都收在那里了。

    吴霜手脚并用地划过去，手往里面一摸，无事发生。她苦着脸开始反思，不应该被怂恿着买那种东西的……虽然本来也没有穿的勇气，但总比穿的机会都没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