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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3 我最喜欢的koujiao姿势 (第1/3页)
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会发出笑声,或是因为欢愉而不自觉发笑、或是因痛苦和恐惧逃避式地发笑。笑声代表着人体的反应,是感情的阈值已经超越自我调控能力的一种体现。 织田作之助以前从来没有过想要发笑的冲动,今天却是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只是他并没有真的笑出来。 太宰治确实是如他所说的一般将一切真相都和盘托出,但织田作之助的心情却并没有如自己料想那样轻松下来。 如果天平的左端放置的是牺牲和献身,那么在它的右端端往往是等重的自我主义。太宰治在左边的托盘上放置的筹码已经沉重到织田作之助几乎能听到那天平因为不堪重负而发出的痛苦呻吟,而那与之相平衡、相对等的代价则在另一边对它施与了同等的压力。 不,在呻吟着的究竟是天平还是太宰,又或者是正在目睹那天平在开裂的自己。织田作之助无法确定那个答案。太宰治面对他一直顺从恭敬到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地步,作为对等交换的“另一端”就是:这位首领一个人私自决定了织田作之助的人生走向,即使他的尝试失败了。 没有与朋友结识但是好好活下去的未来要比失去一切而死要更好吧——被这样擅自判断了。织田作之助没有见到过太宰治所亲眼见过的那个未来,无法判断那个选择究竟该如何评价。作为知情方的那一个人牺牲了自己的感性和人生走到这里,这一切的努力都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朋友好好活下去。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这都是无可指摘的可贵行为,就算真的出言指责对方也会显得像是孩子气的抱怨。 只是不快也确确实实存在着。被剥夺了能够成为朋友的未来的人有两个。这同样是确信无疑的事实。 受益方。在猜到自己大概在太宰治心里是某个人的代替者时,织田作之助便经常用这个词来代指自己。而现在依然作为受益方的他却忽然失去了对于益处的感知。 “……是朋友没错哦。” 面部深陷于他人裤裆却依然咬着这个词眼不放,或许该称赞一句毅力惊人,又或者说是执念作祟。织田作之助将堵塞在肺腑里的某种感情被转化成文字,从另一个角度宣泄出来: “是朋友的人是另一个你和我吧。太宰,你想要尝试交朋友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从理性上来看,这绝对不是他此时应该说出来的话。无论是为了更大的利益又或者是保障自己的生命权,织田作之助现在最应该做的事都应该是对此保持缄默,并利用这一点深化太宰治对他的依赖。可是这句话还是脱口而出了。而在它真的说出来之后,织田作之助也没有因此而后悔。 “你想要结交的是你所说的‘主世界’中的织田作之助,那个不杀人的作家。很抱歉,我是一个会杀人的杀手。” “我知道。”太宰治轻声说。“可是织田作还是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是朋友,”织田作之助俯视着自己胯下的太宰治,抓握着青年后脑发丝的手指不经意地再次加了些力,“所以你和我是朋友——你是想要说这个吗?” 这一次,太宰治沉默了半分钟。 “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和你成为过朋友,”织田作之助打破了那个假象,“或者你可以选择在LUPIN和我做一次,这样之后你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吗?再也无法忍耐你所改变的那个‘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从来不相识的现实,从而想方设法把我拉入黑手党,太宰你做的一切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太宰治立刻下意识抬起头与织田作之助对视,试图从青年的眼睛里判断他到底是在说气话又或者是当真在这么想。 织田作之助是当真在这么想。 太宰治刚刚张开嘴唇,还没等他说什么织田作之助就继续说了下去。“你现在应该说‘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吧——毕竟我们是朋友。” 这一次太宰治用力抓住了他的裤腿。 “织田作!” “闭嘴。”织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