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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页)
.只要在殿下身边就够了。 但梦里总不太听使唤,我总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把丹枫大人按倒在桌案上,啃咬他,在大人身上留痕,剥去大人高领的衣衫要进到大人的内里。 我知道丹枫大人的秘密。 持明族无法繁衍,但龙裔一脉的情潮期却没随着繁育的能力被剥夺,持续时间或长或短因人而异。 最初,看大人平日不言语时孤高如玄冰的面容,便觉得他连潮期都没有。 执勤久了,就发现大人每月有两天必定会屏退所有侍从,不叫任何人靠近。 但有次,我远远守在殿门外的时候,听见了室内的惊叫与东西落地声响。我实在是不放心,顾不上命令,就去了殿内。 帘帐都尽数放下了,殿里昏暗暗的,能听见有人在压抑着喘,但是声音还是xiele出来,像是小钩子一样勾人。 我正想谁如此好运,能和丹枫大人共度良宵。 那人却像是不满足的呻吟出了声,说“不够。”我化成灰也认得出这声音是谁的,分明是大人。而我惊疑不定之际,一阵风却将帘帐掀起,纷飞的珠帘间,我瞧见了大人的样子。 他身上衣服都散乱了,卧在桌椅的夹缝中,没穿黑色里衣,虚虚裹着外袍,半遮半掩地露出胸口的艳色,一起一伏地剧烈地喘着气。头靠着桌案,眼角染了水意,傍边掉了不少书籍,墨笔,而玉石镇纸却被丹枫大人拿着,一节捏在手上,一节埋在身体里。 我那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人与我们不同,身下有口隐秘的xue。 还没等我消化完,大人就捏着那节玉石动作起来,起初像是在恶狠狠地往里捅一样,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大人也啊啊啊地喘起来,大腿根止不住地抖,撞在桌脚。 他脸上露出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秀丽的眉又拧着,舌头都伸出来,细细地喘叫,缺人好生细致疼爱的模样。手上的动作愈发快,玉石镇纸脱离那xue发出啵的声音,又复被塞进去。喘叫叠在一起,似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偏偏那阵风走了,帘帐落了下来,我看不清大人的脸,只能窥见他的身形。 平日里如翠竹般的背脊,此时变成被拉弯的弓弦,然后啪的一下断了。我听见丹枫大人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后仰的脑勺磕在了桌脚发出咚的声音。 肯定很疼。我一时没忍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大人。 帘里人影赶忙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我听见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却没挪动半步。 这个位置大人看不见我,刚刚都搞成那模样定然也不会出来。 “什么事?”大人的声音响起来,语气平淡如常但带了点哑,谁听了会觉得他与刚刚哭叫的是同一个人。 我说着听见重物撞击声音云云,嘴上编着理由,眼睛却还盯着那帘子看。 又起风了,我瞧见了大人细瘦的脖颈泛着红,喉结上下滚动着吐出逐客的话,“没什么大碍,没有我的命令,这里暂时就不用来了,你可以走了。” 我听了大人的吩咐出去,抬头却发现,已月上中天。 我一路跑回殿门,好不容易捱到轮值结束。回到休息的地方一躺下,眼尾飞红喘叫不止的大人就入了我的梦。 一会是平日大人垂首于桌案沉思的模样,一会又是大人虚脱地靠着椅背,衣服被扯乱了露出半截皎白的肩膀。他往日总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却埋在自己身下止不住地扣弄,下面也一个劲地出水。 许是按到了爽利的地方,丹枫大人猛地一挣动,本就坐的不稳,一大动作就从椅上滑了下来,磕在凳子边上。 手指还没拿出来,骤然一摔就进的更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