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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点床上很凶的男鬼丹枫老师1 (第2/5页)
动,一击致命。 这算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想,工匠与蛇吗? 丹枫开始不满地扯他的裤子,布帛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应星心中警铃大作—他不想完事儿后光着屁股回去,哆嗦着手自己把裤子褪了,乖得不像话。龙尊颇为受用地将舌头抽出来,换来匠人几声呛咳,又奖赏似的舔了舔他的唇。 帝弓司命在上,那舌尖还是分叉的。 “应星,”丹枫替他拭去满眼的生理泪水,伏在他耳边低笑,“你硬了…” “闭嘴!”匠人连耳尖都红了,扭过头不看他。丹枫也不恼,自顾自伸手往他腿间探去,两条长年掩藏在工服下的白腿好似应激了,紧夹住他的手不放。 “应星?” “呜…我和旁人…不太一样…”应星喃喃地说,心一横,赴死一般闭上眼,抖着分开了腿,“你别害怕…” 丹枫不置可否,紧接着在yinjing下摸到一朵软嫩的rou花—本该平坦的会阴处生了一口窄小的雌xue,指尖方一碰到就开始翕张着吐水儿。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应星见他冷着脸不说话,自认他不喜欢这畸形的器官,缩着身子离他远了点,“要不你再忍忍,呃,我出去找别人来?” 丹枫几乎被他气笑,“你想找谁?” “这还不好找么,街上随便…唔呃!”他被扣着脚踝拽回来,方还在xue口徘徊的两指毫不怜惜地闯了进去,比平日尖锐的指甲狠狠刮过柔软的内壁,初经人事的xue口绷的发白,未好好扩张过的xue道僵直着,进了两个指节就绞得死紧。 应星疼得几乎又要落下泪来,喉间吐出破碎的气音,颤着伸手要去扯丹枫的手腕,被龙尊空闲的左手捉了压在榻上。丹枫慢条斯理地欺身镇压了他的挣扎,往他颈上烙了个带血的牙印。 丹枫好像很生气,应星几近茫然地想,思绪却立刻被yinhe上传来的尖锐快感搅得一塌糊涂。 “啊…唔,别…别弄…哈啊!”娇嫩的蒂珠被粗暴地揉到充血肿胀,偏偏那人还恶劣地用拇指稍长的指甲刮蹭,应星哽出几声崩溃的呜咽,胡乱摇着头蹭散了头发,他受不了这个,没一会就抖着去了,发了大水的雌xue得了趣,嚼着手指往深了吞,丹枫随意搅弄两下,两指齐根没入,不顾工匠带着泣音的讨饶,在尚处于不应期的rou道里抽插起来,只几下便又填了一根,三指直直往他xue里的敏感点上撞。 应星瞬间弹起腰腹,前后一齐喷了一次。他这次没能叫出声来,丹枫的舌把他嘴里也填了个满满当当,只能狼狈地喘息过少的氧气。他被欺负得过了头,眼前一阵一阵发昏,连丹枫不知何时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抵上红肿的xue口也没意识到。 “可以吗…应星?”那张漂亮的脸上又露出委屈巴巴的样子,似乎颇具讨好意味地求他,如果忽略下身那狰狞覆着细鳞的性器,倒也称得上一句楚楚可怜。 脑子尚不太清醒工匠哆嗦着,自己把腿敞大了些,脸上被泪水涎水糊的乱七八糟,朝身上的人露出个含着泪的痴笑来。 丹枫清晰听见自己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 过分粗长的性器狠碾过湿热的xuerou,发育不完全的xue困难地含着这狰狞的物什,未能全部吃进去就已经顶到宫口,偏生它没能得到一口处xue应有的温柔,被大开大合地责罚那宫颈一圈脆弱的rou环,没顶几下就流着水儿求饶,也没人怜它,反而被细鳞刮出更多yin水来。 应星好容易清醒过来,只觉得下身好似嵌进一块粗硬发烫的烙铁,肚子里面又酸又胀,他口齿不清地讨饶,哭着喊丹枫的名,对方却不管不顾,反倒隔着他没来得及脱下的上身制服施了力气揉捏他的乳尖,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应星,”丹枫放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