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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视角 (第3/3页)
我快到了,于是斯内普将手绕到前方。不是为了给我手yin,他拇指和食指灵巧地按压我yinjing根部,控制血流,斯内普是个该死的控制狂,只有他想让我高潮时我才能高潮。他随心所欲地把我吊在高潮边缘,变化着角度干我,我完全被cao开了,我的咒骂变成了湿乎乎的求饶,到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我已经受了足够的折磨。那些禁锢我yinjing手指迅速换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像拧开一个水龙头一样容易地把我推进高潮,我毫无反抗能力,气得发狂,但散落在我胸腹的液体证明了我有多满意。 最混蛋的一点在于斯内普会在我高潮前抽出去,让我jingye喷溅却不能完全满足,这货爱死了过度刺激。我的脸栽进枕头里,他把我翻了个身,没再进入我,而是把自己的身体贴向我的,强行拉起我疲软的jiba与他的硬挺摩擦。这才是我的弱点所在,也许斯内普以为是刚射过之后过分敏感的jiba,但其实击溃我的是大面积的皮肤相接和他灼人的体温。在阿兹卡班,囚犯们用很多方式分享体温、寻找活着的感觉,性是最简单有效的途径,但不是最终目的。我坚持了大概几个月,被寒冷浸透骨髓,后来第一次被罪犯和我曾经的敌人cao的时候,我只埋怨为什么自己过了这么久才屈服。 温暖恐怕会是我永远的弱点了,只有在这点上我不介意斯内普按住它狠狠地慢慢地踩,因为这让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和囚室里那些人渣和蛆虫没有任何区别,我杀了人,我背叛我的朋友,我抛弃我的责任,我活该跟他们待在一起,所以我享受被他们cao。很多时候我想要的其实只有一个抱抱,但那太可悲了,在互惠互利的情况下,我的朋友们才不会怜悯我。斯内普不是我的朋友,他本就不会怜悯我,我也不会想向他索要抱抱。他在cao我的时候与我分享体温,我就觉得满足了。 我再次叫嚷起来:他把两根手指又挤进了我的后方,狠狠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像条将死的鱼一样挣扎了几下,然后决定分开双腿缠住他,反正他总能得到他想要的,那么我就尽可能抓取我想要的。我用四肢把他弄得几乎动弹不得,斯内普在我耳边发出恼火的声音,手指更快地进出我的身体,指甲刮过擦伤的地方有点疼。他变得越来越安静,这说明他快到了,他在床上用词方面是个大文豪,但关键时刻他专心致志一声不吭。 他的两个手指关节灵活无比地轮换着敲击我的前列腺,我再也经受不住,第二次哭喊着绞紧了他,前列腺高潮,无与伦比但让我想杀了他。到这份上他才射出来,享受着击溃我的快感,我痉挛了好几分钟,嘴唇抵着他的锁骨。我该用他的骨头磨牙,嚼碎他的血rou吞下去,但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他就告诉过我他讨厌被留下痕迹,他讨厌的东西我都一遍记住,在房门外是为了攻击他,在床上则是为了他会回来。社员们来得越来越少,而且往往累得不想zuoai,如果连斯内普都不再来cao我,我就只好死掉了。 我们筋疲力尽地抱了几秒钟,我爬起来,赶在他推开我之前把嘴凑向他的下体。这就是我为自己起初的急躁付出代价的时候,斯内普的jiba从我嘴边移开了,我遗憾地看着它,它上面沾着血,斯内普在弄伤我之后就会拒绝让我用嘴清理。他还讨厌血,这是他在告诉我他喜欢我左肩后边那个炼金符号之后告诉我的,我当时提出如果他表现够好,事后可以把那块皮带走。缺乏耐心会导致我失去用舌头继续接触他的那几分钟,真糟糕,因为下次我还是会忘记的。 斯内普念了个清理一新,真邋遢,他至少应该洗个澡吧。不过也许等他回到霍格沃茨他会洗的,现在娱乐时光结束,他就得尽快赶回去了。我也没洗澡,闻起来像他的时候我睡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