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瑞玛皇家艳史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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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让我找个医师来看看。”

    泽拉斯冷声拒绝了:“医师不管用,我是……中了一种诅咒。”考虑到潜在的监听者,他决定隐瞒一部分真相。

    阿兹尔还想说什么,可泽拉斯下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阿兹尔,我必须和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人……行房,否则……就会死去。”这里合适的人选不就只有一位吗,你很清楚吧,我的“朋友”。

    换一个贵族来,会觉得玩个小奴隶完全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大事,但阿兹尔既然将泽拉斯视为朋友,甚至在私下很少摆皇子的架子,他如果答应了,不管他自己内心是怎么想的,首先,所有发现这件事的人会坐实泽拉斯的罪行;其次,他们的关系都不可能再回到纯粹的友情,至少对泽拉斯而言是这样的。他如果不答应,也情有可原,但他真的会眼睁睁看着泽拉斯去死吗?他不敢想。

    离开母亲后他遇到过待他最好的人就是阿兹尔,他就像炽热的太阳一样,温暖却不能越界,泽拉斯不想失去他。

    他没有再去看阿兹尔,对方正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考虑着如何抉择。 半晌,阿兹尔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子,捧起泽拉斯因高热guntang的脸颊,郑重答道:“我愿意帮你,我的朋友。”

    泽拉斯知道他有过几次性事,作为未来的继承人,阿兹尔必须向元老院证明他有繁衍子嗣的能力。但他父亲想必也不会放过这个打压他的机会,或许给他找了几个怪物行房,希望他没有被吓出毛病来才好。

    阿兹尔果然很熟练,完全没有像毛头小子一般害羞。这个房间唯一合适的地方就是不甚宽敞的窗台,他让泽拉斯褪去衣物,背身过去趴好。泽拉斯照他说的前半句做了,却是面向他,两腿分开,坐到了他的身上,语气中是强作的镇定:“没关系,你把我当做那些女人就行。”

    即使身为奴隶,泽拉斯依然在某些方面有着异常执着的自尊心。他竭力控制住自己心头泛起的,因为阿兹尔的触碰产生的微妙情绪。

    我必须理智,他想,我可……千万不能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但阿兹尔下一个举动完全搅乱的他本就混乱的思绪。

    他吻了他,很轻,但足够炽热。有一丝魔力在他们俩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转移到了泽拉斯的身体里,他立即感到腹部一阵灼热,下身的空虚感越来越强。

    阿兹尔退开一些,露出他自己也微微泛红的耳廓:“你太紧张了,别害怕我,好吗?”

    泽拉斯呆住了,他感到自己无法处理眼前的一切,想要赶紧逃到看不见阿兹尔的地方,另一半的他却沉醉在这个吻里,魅魔本能使他不断释放着甜美的气息,引诱他的猎物。

    那会毁了我,泽拉斯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脚踏进了感情的泥沼里,眼底涌起悔恨的泪水。

    一个奴隶,怎么能爱上未来的恕瑞玛皇帝。

    魅魔通常都是双性之身,泽拉斯也不例外,在那根秀气的yinjing下藏着一个窄小的入口,此刻已经在本能驱使下变成了一朵湿漉漉的花苞。阿兹尔扶着挚友瘦削的背,望着对方迷醉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恍惚间以为自己真的抱着的不是泽拉斯,而是某个爱慕他的少女。

    他的挚友此时已经没剩下多少理智,灼热而黏腻的气息包裹了他整个身躯。在他们刚认识的那几年里,阿兹尔也有和泽拉斯同寝而眠的经历,但直到今天,他才发现面前这个人对他来说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知道泽拉斯是个魅魔,即使他知道,他也不会把魅魔的危险放在心上,毕竟,他相信泽拉斯不会伤害他。

    泽拉斯也暂时抛弃了那些一直藏在心底的阴暗念头,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从阿兹尔的身上获得魔力。佳肴已经摆在面前,哪有不吃的道理呢?他迷糊地想着,解开了他朋友的丝绸裤子,把早已蓄势待发的那处含了进去,凭借本能动了起来。

    阿兹尔在看到他鲁莽动作时稍稍吃惊了一下,还来不及阻止便被一团柔软潮湿的rou壁吸住了,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他整个人大脑空白,简直就像灵魂出窍了一样,若干秒后,泽拉斯急促的喘息声才把他拉回现实。

    他的挚友就像在沙漠中迷失的人找到一汪清泉一样,双膝分开跪在他身侧,手臂揪住阿兹尔的袍子,腰肢以一种堪称狂乱的频率在他的yinjing上起起落落,充沛的体液在这个过程中溅得他们满身都是。阿兹尔享受着这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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