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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16 女上 (第2/3页)
动人极了,滚着泪珠儿到了高潮。如云烟的身子扭着拧着、卷着舒着,在战栗中慢慢地沉下去,凝作一段白雪。 他比自己射了还要畅爽,缓了抽送等她回神,一边解开她胸前两颗纽扣,微露一对凝酥。 圆鼓鼓的胸脯上衬衣沁透,勾画出玉峰和浅浅的珠芽。他隔着湿衣咬磨奶尖,胯下逐渐深重。 “呜!……呜!……轻……” 情迷间终于逃出一声细啼,像女萝纤嫩而卷绕的长须。他沿着秀美的颈项吻上去,引得纷纷的呻吟都缠入舌尖,不甚满意地问:“小乖让谁轻些?” “cao急了哥哥也不叫……刚才在外面喊我什么?” 她摇着头不肯。叫他的名字似乎尤其羞耻,欢爱中的“哥哥”如情欲的浓雾,“江词”却像直射的阳光,能洞照心井。然而男人一天比一天更会磨人,缠绵的唇一遍遍蒸熨双颊,揉着奶儿在发间吟她的名字,直弄得一颗心像面剂子在烤炉里膨胀起来,又松又软,又甜又酥。 双手扣着他的背,紧韧的肌rou在十指下起伏。昨天这里的伤才痊愈,她不自觉地软了哭音,放声娇啼。 “江词……呜……江词……” “呜啊!啊!……求你……” 身子被抱起来,平放到床中间,大掌捏住手腕分按在脸旁。巨物拓开宫底,奶团绵绵地摇晃,在紧贴着的半透明的湿衣底下,在燃烧的目光之下。 他俯视的湛眸照亮了她,巡视在丰饶的领地,他漫长而有力地深入掠夺,用满腔的爱意标记她体内,还有guntang的jingye。 手指在他身后攥紧又松开,被干酥的zigong冲荡进激流。她仰颈哀鸣,白炽的日光射在男人身后,他像被击中般一声闷哼,黑瞳迸碎星火。这一瞬他竟好似脆弱,强光般照进她的心底,阴阜紧紧地被坚硬抵住,滚滚的炙灼漫灌着嫩壁,又黏又烫地胀开软壶,她轻颤着腻声断续地哼哭,承尽爱宠。 “娇包。” “一灌精就哭。” 他自己好半天才调匀气,转头就来笑她,性器轻轻地退出胞宫,暂停在yindao中。身下的肌雪都融作雨膏烟腻,他愈加情难自已,一边埋头亲她的锁骨,一边将两只肩头从衬衫里剥出。 他解一颗纽扣,吮艳一处雪肤,誓要将淋漓的乳汁都卷入馋腹。两团奶被舔得犹如粉玉,清透娇软,顶上凝出滴光润的珠。 一只掌还握不拢整朵软雪,他张口把正泌乳的粉尖吃下去。又酥又滑,惝恍间像要化在齿间,他牢牢地吮住了,大口大口地抿。 秦宛宛低声地喘着气,她最喜欢他这时候的爱抚。他早试出她耐不住被男人吸奶,yinxue越痒越凶,赤刃浅浅地研磨,挤压着生涨微漾的肚皮,一股股磨下白浆。 他总爱就着满射的浓精干她,她迷迷糊糊地拱起腰,碾动的长杵反倒一停。 混不吝的唇舌又贴上嘴角。 “哥哥舔得两只奶美不美?小乖也帮哥哥舔一舔?” 不等她疑惑,江词已直起身,膝行至她肩旁,胸腹微倾,把一根裹满两个人爱液的巨rou压在她面前。 耀武扬威、热气腾腾,一溜白灼沿着赤柱往下滑,眼睁睁就要垂落。 她来不及想,已接住那一团膻浊。强烈的硫磺味道在口腔蔓延,仿佛他飘渺的气息终于停聚,她逆着珍珠色的悬线追寻上去,像是要防止它坠下得更多,嫩舌截住青筋。 阳具赤红,笔直雄壮,好似精心铸成的yin祀重器。也许是太过熟悉,她没有从前那么怕它,仰颈舐净丛林中的根茎,两只手环握住攀下它,一道一道地舔。 一只掌托起后颈,帮她节省力气,下颌停着另一只手,顺下每一次吞咽。 “母狗。” 亵语那么轻,像飘下的一星火,将被毛发磨红的脸蛋彻底引燃。摩挲的长指慢慢地添着柴,她抬起睫与他四目相望,鼻尖在冒汗,丹唇吮住凹眼。 舌尖被深缝咬了一口,她惊得一眨眼,光滑的冠首在口中下压,将她按回床面。 江词额头抵住墙,弓着劲腰捏紧了拳,动也不敢一动,就怕又弄伤她。 “sao货,再吸jiba。” 这是最具压迫性的koujiao姿势,可因为rou蕈堵得并不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