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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在等我?” 江词的脸上扬着笑,伸臂来抱秦宛宛,被折腾了半天的恶气散得精光。 唐丛渠那老头觉得凭一个空间扣拿捏住了他是不是,三五不时地来啰嗦,前天是复查,今天又试新药。老头的药也越来越不行,服下去没有半点效果,白白浪费一个上午。 从实验室出来以后,江词就一阵阵烦躁。因为要试验新药,唐丛渠故意引发了他的精神力暴动,没成想江词对新药表现出百分之百的抵抗,这一番震荡只能凭自己消解。 好在他最近的状态奇佳,唐丛渠观察一会儿就略过了他,一头又扎回实验室。这种低烈度的暴动江词习以为常,扭头就往家里赶,等他从飞车上看见站在下面的秦宛宛,顿时眉开眼展,心痒难挠。 柔软的身体拥入怀抱,心情却急转直下。 “什么怪味?” 男人皱着眉,鼻尖挨着清凉的面颊,不爽地喷出一口气。 秦宛宛心头一紧。肯定是那个羽辉人洒在她身上的雾滴,月染帮她弄干净了头发和脸,衣服上却难免还有残留。 “我……摔了一跤,月染帮我……” 她吞吞吐吐、半真半假,才编出半句,“刺拉”一声,身上的裙子已成两片,江词一挥手,破碎的布料像鼓起的风帆,一前一后飞远。 他突然这么粗暴,还是在室外,换平时她肯定哭了,非慌得他亲着她好好地认错。 秦宛宛却没动也不吭声。她白了脸,隐约感到了烙印在噩梦中的气息,像一片火山灰笼罩晴空。 她不会明白她有多幸运,近两百年没有羽辉人发过情,因此这一种羽辉人特有的迷情剂气味江词十分陌生。 但野兽的本能仍愤怒起来。他捻断她身上剩余的遮蔽,将赤裸的女体禁锢在怀中,从颈到乳地嗅。 那一种刺鼻之极的异味不见了,雪肤上却仍停留着羽辉人的气息。掌中的楚腰仿佛一捻即断,轻盈地折出一带窈窕,玉桃高翘起俏粉的朵儿,他俯下去一边啮出一枚深印,将女人转过身,压着薄肩按趴下去。 奶尖涨疼,又湿又烫地紧紧绷起,将她从恐怖中恍然惊醒,两条腿和双肘屈入顶棚,她终于近乎无声地乞求。 “不要……” 他不作声,只有裤链被拉下的轻响。空气像骨殖化成了砂,包裹挤压住她的心脏,膝下坚硬而灼热,千钧的阴影覆上脊梁。 一只手押住脊椎,迫得她更低了腰耸起臀,光天化日之下露出两张yinxue。她如同祭坛上奉献的一口人牲,战栗地跪伏着全无挣扎,精铜的杵插开腿芯,悍然磨进rou缝。 “不……” 牝户绽裂,yinchun分碾,似一条赤蚺压过花甸,嫣丛蕊粉纷纷倒伏,分出一径香红。 饱满的龟棱炙灼着yinrou,凸露出的蚌珠被抵紧一顶。 “嗯啊……求你……” 腿根抖索着,长直的茎柱挺出阴阜,贴着被按低的软腹一路迫压,又从蚌rou间硬生生抽回,从根至首淋满yin液,重游旧地。 “不……呜……不要!” 一股股的滑液黏成了丝,沾化绵糖般甜软的芯孔,炽铁堵着yin蜜往里楔,压一回细孔就张大一分,内壁紧胀,入口陷沉。 她突然昂起头惨号! 宽大的掌按上她双颊,将不绝的哭号声全数捂住,身下裂帛般柔脆地一撕,似炉锤整个塞进xue口,一顿之后接入一撞,jianian进一半巨物,再一挺,尽根没入。 宫口被一击插破,烈刃深刺,嵌紧了她倒不下去。男人一手环住她腰胯,一只手扳起泪脸,将她钉在暴胀的rou上,耸动臀部痛干。 江词依稀察觉到,体内的精神力在加剧震荡。仍然在可控的范围,或者什么样都不重要——他正飘飘欲仙、怒火万丈。 怎么有这么sao贱的母马!塌低浪腰昂高脖颈,yin荡的牝户吃尽阳物,如果不是给捂紧了嘴,是不是还想叼别人的jiba?! 他一掌扇在雪臀上,犹如清脆的鞭响,双手缰勒般驭牢雌兽,催起她奔驰。 筋骨上肌rou紧绷,识域中大地隆起,他俯身更加畅意地驱驰,左手顺着纤腰摸进软芯,扪弄滑腻的口。 那嫩嘴正被日得狠,严丝合缝地衔尽粗长,他试出最顺手的一处薄沿,趁着sao洞被入得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