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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10 射尿(上) (第1/2页)
play 10 射尿(上)
秦宛宛侧卧在被褥中睡着了,挨在她身后的江词却渐次焦躁。馥郁的香气撩拨着鼻端,在体内不住煽动yuhuo,熊熊地灼炼着胯下的精铁,从顶上滴沥渗漉清液。 江词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裤腰里耸出半条赤蟒,虬曲的筋脉上腥涎盘旋,从单衣下拓出一具蟒首。 女人正无知觉地引诱着他。他记得那芬芳最初隐约又纯净,林间兰若宛似,须大加搜索方可偶得;等到与yin香调和便添了绰约的风情,如江上柳影、雪中梅枝,耳鬓厮磨时尽拂在心头;如今再融入这一股奶香,竟然要命地缠人起来。 他伸手把yinjing压回裤裆,起身就要下床。 背后一点柔弱的阻力止住了他。 江词回头,秦宛宛从被底伸出一只手,纤纤的指正牵在他衣摆上。 他紧一口气,强撑住正常的声调问:“怎么醒了?” “别走……” 女人眼瞳朦胧,舌尖的吐字娇糯而轻暖,仿佛是那两排编贝从才醒的梦中咬来。 江词眉心突跳,他俯身看着秦宛宛,不自觉地沉了声音,“不让我走?” 不等她应声,他已经掀开半幅被褥,拉下她丝裙的肩带,一只玉桃刚露出香蕊,已被他埋首衔入口中。 秦宛宛浅浅呻吟。不论江谌还是江词,对吃她的奶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喜爱,而她似乎也越来越容易被两人挑起情潮。麻肿的xue、胀痒的乳期盼着激烈的掠取,如一朵花渴望着盛放,渐展的娇嫩和鲜媚又时时魅惑着男人,将疾风骤雨都换了浅斟低唱,好哄诱出无双的艳景。 她如坠在云雾中,仿佛一位母亲被有力地咂吮出奶水,再填入无数的畅美和满足。而她正哺乳着的显然不满于这涓滴细流,将她guntang地吸裹得更紧,急渴般时时扯起奶头催促,炙热的手霸住另一只乳,似一个不容拒绝的婴儿。 娇啼忽然转为急促细碎,如新莺被雄鸟在花间竞逐。一根手指刺入幽径,旋转勾挑着团团的嫩rou,将滑腻的春水一缕缕刮落。 她彻底清醒过来,才察觉自己是怎样高高地拱着腰,又如何在男人的掌心岔开了腿,正如他命令过的那样,一边被吸着揉着两只奶,一边敞了xue给他。 秦宛宛咬着唇呜咽,太多刺激翻搅在隐秘的裂缝,他的手指那么烫,转辗熨炙着痛胀的rou壁,还又螫刺般揉搓阴蒂、磨捋花唇。 江词吐出微颤的乳珠,抬首望向女人,“saoxue肿着,奶水也空了,还拽着我不放……” “再干你一次,小乖挨得住么?” “嗯……哈……不要……干……” “要和你……睡……” “啊——!!” 她仰颈骤然绷直了脚背,小手仍揪紧他的衣服。 如果说先前是神思混沌时无意识的举动,现在则是骑虎难下不得已的坚持。留住他,要他陪伴——她只是想不到,分明要离开的男人,一转头怎么就又色欲横生。 秦宛宛抽抽啼啼地软了身子,蜜朵儿咕叽咕叽地被捣着水,细甬里最娇的yinrou给男人玩了个透,直到她在他身下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