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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6 失控(上) (第1/2页)
play 6 失控(上)
黑色的大床如同墓地,冷白的光飘浮在上空,像一层未落的霜。 肚腹填着寒芯,皮肤却从冰冷中渐渐恢复了知觉。乳尖湿冷,紧紧地绷在空气里,男人jingye的味道溢满口腔,如含着雪窝里的一枚松果。 更多的声音和触感向她扑来。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着,鼓荡着挤榨至极后的疯狂;轰隆隆的血液涌入大脑,渴欲尖啸着向外逃,聚成发根的冷汗和眼角泪雨;而yindao好像一个强盗,粗暴地勒索出zigong里最后一口腻汁。 她似一具艳尸,无声地朝床里陷入,满墙的刑具和半空中的锁链摇晃着喧嚣:埋葬她! 埋葬她。 在这暗无天日的yin室,在这可悲可笑的余生。 似乎不应该放弃,可她已经无以为继。 她仅有的两样武器沉戈折戟。身体早就沦入男人掌心,情感却被对方弃如敝履,她甚至几乎无法拨动他的情绪,又言何感情? 难道还要重复那些拙劣的伎俩,那些她自己都唾弃着的愚蠢和yin浪。 散漫的思绪游离在大脑里,像无家可归者流荡在空旷的街头。她恍惚想起她的第一门专业课程——苏启航的《意识、情绪与感情》,课本的扉页上写着:“意识是真实的映射,感情是波动的情绪。” 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秦宛宛紧闭双眼,极力躲避面对羽辉人的羞耻。 脚步渐近,轻稳、劲势,熟悉的清冷沉入空气,在奶尖结出一点霜晶。她震惊地抬起眼,江谌正在眼前,端着一杯水,将一个玻璃水壶放向床头。 旋风从空落落的街角刮过,卷起片片零乱的字纸,她来不及去看,够不着去抓,那些飞舞的存在自身已经透出信息。 男人举杯饮了一口,俯身含住她的唇。 颊腮被轻柔地捏开,温热的水浸入唇缝,带着他的气息和精力恢复药剂的味道。 她一点点咽尽,他便又渡来一口,直到整杯水都见了底。 江谌将杯子重新注满,搂着她半坐起来靠进怀里,把杯沿凑在她唇边。 纤巧的嘴角微微一抿。 “多喝一些。一会儿容易脱水。” 男人声音平稳,气息却异常峭冷,单臂围着她的腰,手掌压着小腹搭住无毛的阴户。秦宛宛勉强又喝下半杯,他将杯子移开少许,杯口一斜,剩下多半杯水都倾在她左乳。 她小小“啊”了一声,水流冲着身上的浓精流下去,把本就狼藉的床单湿得更透。江谌站直身,也不管女人身上还沾着水,侧抱起她就朝外走。 这一下完全彻底超出了她的设想!心脏悄悄剧烈地撞动着,却被喉咙死死摁住,她甚至不敢正视前面的出口,只靠眼角的余光窥闪着那一方幻梦。 二十米,十米,五米……门口似放着万丈光芒,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明亮。 她紧紧勾着男人的脖子,纹丝不动地贴在他胸口,生怕一点摩擦、一声呼吸会使他改了主意。 然而他身上是那么滑凉,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似长出了小爪,爬山虎一样攀牢他的手臂、腹肌和胸口。耳旁敲响着男人沉稳的心跳,涨潮一样拍击在肚子里,一浪接着一浪荡出浊涛。 连jingye流下的肠壁都又痒又胀,菊门sao动着,无力地敞开口,截不住的寒浆一长溜一长溜地往下滴溜,掉落一路白膻。 男人踏出门进了走廊。半分钟前还一心希冀的好梦却已被她抛之脑后,暴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