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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谕是谎[一][双性,koujiao] (第2/5页)
方眼里才是因为无足轻重所以做什么都可以纵容着的那个宠物。 但他不会因此降罪于他的信徒。他是俯瞰凡尘的神,怎么会被凡人毫无自知之明的可笑念头定义,怎么会因此动摇?他的信徒,他的所有物,依附他而生存,一旦升起背叛的心思,轻而易举就可以被他抹杀。只要是他的所有物就好,所有物心里到底想什么,神明怎么会在乎呢?何况他知晓信徒的爱意无比真实。 他这厢神游天外,足尖漫无目的的在枫原万叶的脸颊肩颈上游移,这里蹭蹭那里踩踩,面上却毫无波动,不知情的人恐怕都会认为他在思考什么要紧的问题,这么做一定有极为正经的道理,然而早已常伴神侧的信徒却能发觉,神明大约只是在发呆。 神明下脚没什么轻重,蹭在脸颊上踩在肩膀时都会让他不经随着力道歪一歪,但又不疼。枫原万叶毫无怨言的当一个猫抓板,只是专注而温柔的注视着他的神明,等待着他回神,等待那双堇色的眼眸里再次出现自己的身影。 真乖啊,看着就叫神明心生欢喜。散兵微微弯起眼眸,踩在对方肩膀上的脚尖下滑,在衣料上轻盈的堆起一抹涟漪,足弓贴在人类温热的胸腔,感受着足下象征着生命的起伏,与越发急促有力的震颤 。 神明对这样的震颤很是好奇,他的胸腔没有会随着呼吸共震的事物,就连呼吸也仅仅是出于内心深处无法割舍的、却又不被他承认的低劣情感而模仿出了的气息吞吐,凑近他唇边,口中的吐息总是凉的。 足下的起伏逐渐明显起来,他感到枫原万叶正在努力控制吐息,深深地将呼吸控制在一个平稳的表象。他皱眉看过去,信徒枫红的眼瞳雾气泛滥,眼神飘忽的盯着他,脸颊泛红,气息微烫。 神明了然于心的微笑起来,足尖缓慢的下滑,掠过紧绷的小腹,踩在存在鲜明的硬物上。 神明矜贵而高洁,向来只有信徒主动服侍他的份,枫原万叶从未想过他会像这样用他尊贵的身体主动爱抚自己的秽物。 在神明身边服侍的信徒丢弃了白日那一身便于游行打斗的锦缎轻甲,轻薄的软纱宽松又柔滑,即便隔着衣料,也和直接贴合rou体无甚分别,温凉的,柔软的,若即若离的用圆润趾腹在柱身勾画,每经过一寸肌肤都带起热辣的触感。他并不会取悦凡人的rou欲,只是像把玩什么物件一样的轻踩,以足代手好奇的触摸每一条凸出的血管,甚至有点粗暴的把那根物件踩得紧贴在枫原万叶的小腹上,又用足弓覆上去磨蹭挤压。 这种玩弄的方式绝对称不上娴熟,更称不上多舒服,不是没什么感觉就是用力过度有点疼,但光是想想这将他的情欲掌握足下的是谁,就足以令他血液沸腾,浑身酥软。枫原万叶喘着气,为了维持好跪姿浑身肌rou都紧绷着,然而却导致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更明显,身上很快出了一层薄汗。散兵撑着脸,听着信徒因自己的动作不断发出难耐的闷哼,像玩逗猫棒的猫一样饶有兴致的把那根玩意儿拨来拨去,见前端溢出的液体都将布料浸染得能看见rou色,足心磨蹭过去,就见信徒浑身剧烈颤抖了一下,随后粗喘着软下腰来,本来硬挺的物什也半软下去,浊白的黏液透过布料沾在神明的足底,牵扯出yin靡无比的丝。 散兵抬起腿看了看自己脚趾间挂着的白浊,不辨喜怒。枫原万叶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也是,毕竟向来只有他服侍神明的份,而他又鲜少会有独自一人不和神明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因为思念神明而自渎,这便是他的初次了。——只是神明不是个善解人意的主,见他还没有乖乖跪直了,皱起眉踢了踢他的腰:“跪好。” 枫原万叶于是跪直了,抬起眼寻求肯定的看向散兵。 他本就样貌清俊,温润如玉,红瞳似乎总是含着情,方才受了一次不太温柔的玩弄,脸颊到脖子都泛着潮红,眼睫和眼尾都湿漉漉的,看过来时就像不论被散兵怎么对待都不会生气,眼中也只容得下他一个人一般,看的神明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升起了温度,空洞无物的胸腔里好似也有着什么在仓皇跳动。 散兵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被区区凡人的样貌勾得险些失态,恼羞成怒的把脚又踹到了信徒的胸口,寻由指责道:“你的心为何跳得这样快?吵得此身心烦。” 枫原万叶愣了一下,脸颊更红了,微微低下头,很是羞惭的模样,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散兵见此,逗弄的念头将怒火压去了大半,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