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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禁强行中止/拿到打火机/尿床了 (第2/3页)
杂着细微的呻吟,像极了弥留之际的人在念遗嘱。 她撇了撇嘴,快速地找到了那个打火机的位置,脚指头稍稍动了两下,就勾住了它。 “我又不需要人救。” “我们队长说,这世上,没有不需要救助的人,哪怕是我们警察;也没有不能救人的人,哪怕是你这样的贼。” “都一样吗?” “都一样。” 她承认,她被感动了。毕竟,这么多年,她头一次感到,自己成为了别人眼里的普通人。 然而,感动的后果是严重的。 她一个分神,没控制住脚下挪动的幅度,在夹捏住那个打火机的同一时间,另一只脚不小心戳了他膀胱一下,在那个坚挺饱满的弧度上,点开了一场全新的灾难。 完了! 她心里的惊叫,与自他鼻腔里窜出的哀鸣,慌乱地重叠在了一起,尖锐地撕扯着她的耳膜。 他的呼吸,和她的心跳几乎是瞬间同步,疯狂加速。他的小腹也伴随着她瞳孔的收缩,开始了不规律的抽搐。 她几乎可以穿过那层布料,看见那根水管的勃动,它的顶端正颤抖着试图释放,而它的主人却先它一步,让下身处的强大压力,通过另一种方式宣xiele出来。 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他如徒步穿越沙漠的人,因为严重缺水,而费力地张开发不出声音的嘴时,她看到了从他的眼角一路滑落的泪水。 他居然忍住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她,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只是,这口哨吹了一半,便被她自个儿一把扯断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忍不住了,明明已经难受得要哭了,为什么不干脆射出来,然后把磨人的液体全放出去? 他在顾忌什么?总不会是没什么屁用的男儿自尊和面子吧? “快点,要出来了......” 他的声音如划过破碎的玻璃边缘,带着尖锐的疼痛,刺上了她的心口。 她不忍心再拖延下去,忙把打火机给夹了出来,然后,两只脚攀着他的胯,努力地向他的后腰处探了过去。 他的身躯,在她的脚下颤抖。 即使搁在他坚实的后背侧方,她也能感到他胸腔在剧烈而不规律的起伏,就像一台快要坏掉的机器,在进行停摆之前的最后挣扎。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再向前一点,再向前一点就够着了。 她盯着他的手,顾不上身体被绳索勒出血印的疼痛,用力夹着打火机,举着两条腿,拼命地向前,再向前。 当她的脚尖碰到他冰冷的手指时,当打火机安然无恙地掉进了他的手心里,她和他,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 “能弄开吗?” 她收回脚,不放心地盯住了他的手。 要是放在平时,她不会怀疑他的能力。可是,她刚刚碰到了他的手指头,与他的三角区截然相反,那里是一片毫无生气的冰原。 她不知道,他该怎样做到一边集中精力控制住下腹处的潮涌,一边分出注意力用打火机弄断绳索。 他没有回应她的质疑,单是用满是水汽的双眼,瞪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