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没有你我怎么活啊言子!! (第2/8页)
打开门看见来人,就立马又要匆匆关上,奈何就在那两扇门快要合住时,被反应更快的人伸过一脚拦住了,接着那人使力扒住门侧,直直迈了进来,又在身后关上,把天策也逼退进了屋里。李翊言倒走着回到桌旁,压着眉头看向压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闯入者。 而藏剑,面色也特别难看,连眸光也沉了下去,冷冷的问: “…你打算去哪?” 他早上要约人去吃朝食时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生气。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 他到李翊言的家门前敲了许久,又高声唤了好几次,猜想那人是不是故意不给自己开门,便翻进墙内,却见屋里冷冷清清,连马厩都是空的。 他登时就慌了,连忙奔到天策的帮会里四处询问,但是得到的无一不是“不知道”“不清楚”“今天没来过”这样的回答。他又只好出了领地,急切地向商贩、酒家和马夫打听,跑遍了条条长街,心下却越发乱的要发疯,好不容易才在城外这一家看着寒酸的客店里找到差点见不到的人。 面对藏剑慌乱的反应和质问,李翊言依然不为所动,挪开视线侧身拿过未看完书想继续浏览,这番举止惹得叶闻声几乎立刻就恼羞成怒,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让人撞到了桌沿上,那本书也从手中“啪”的掉在了地上。 叶闻声的手劲大的吓人,天策的上臂被抓的生疼,他正要发火,却听见对方靠在肩上发出了透着不甘又酸楚的低闷声音,手上也跟着松了几分力。 “…翊言…” 李翊言脸上蔓延的怒色止住了,他滞了片刻,眼睫稍后垂了下来。 “…你在叫魂吗,闭嘴。” 他看着地面合上了唇,又在短暂的凝望中开口解释: “屋顶没了,一时又修不好,那两日下暴雨,我不住这我住哪?” 身上的人好似滞了下呼吸,接着环来手臂把他搂的更紧,头也直往颈窝里拱,说道: “去我家。” “不去。” 天策又很快的拒绝了,即使要他真住在桥洞里,睡在草棚底下,他也不会同意,去了这人家里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到时岂不是要被干穿。 藏剑没有作声,只是细细啄着那片脖颈,而后往上移着贴到了他的唇边。 叶闻声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见李翊言没有躲,便把双手撑在他两侧的桌上,大胆的吮吸起来。他反复几次舔那唇瓣,轻咬了下后伸出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果不其然听见那人一声低哼,他血气上涌侧过头把两人的唇齿贴的更紧,近乎霸道的从天策口中索取津液,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都咽了下去。愈吻愈急促,两人跟干柴烈火一样,浓重的鼻息交织着。藏剑换气的时候吐出几声粗喘,注视着那张时常对他现出冷厉的脸此刻染上了潮红,双眼也微睁着向别处躲闪。 他又忍不住亲了上去,失而复得般极力吻着,像是有了甘霖照拂的干土,虔诚的向那人表达自己渐生的情愫。李翊言被他吻的身子不住后仰,藏剑就捞起他的腿直接让人的上身枕在了桌上,然后挤在他的腿间捧着脸颊继续温存。他们贴的很近,藏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 唇舌纠缠的水声响了良久,他才移开唇,发出了声餍足的喟叹,转而去亲李翊言的鼻尖和眉眼,看他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嘴呼吸的样子。 叶闻声已经把身下人的下摆撩到了一旁,双手在悬空的腰臀上爱抚着,然后又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摸去。 “这是什么?” 他探到腿侧,两手却碰到了冰凉凉的东西,藏剑又在那不寻常物上摸索了几下,不由得直起身子看过去,入眼的是李翊言用带子绑在两腿上的短刀。 “割你jiba用的。” 天策用手肘撑在桌面上往后挪了挪,把屁股先搁了上去,意图坐起,出口的粗话仿佛日常寒暄一样淡淡的。 他瞧着叶闻声又眯了眼睛,底下的卧蚕也变得更明显了,却给人平添了几丝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