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胤礽规训惩戒太上皇(中重度,抽xue,打手心,上药) (第5/6页)
害,上半身不时接着巴掌声扬起,心里更惊惶不安,没想到胤礽的胆子比料想中还大不少,他连身体都给了胤礽,胤礽若是想篡位夺权恐怕毫无敬惧之心;且,他究竟干了什么蠢事?他这个阿玛在儿子心目中是不是已经同邀宠的男娈毫无分别了,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已经被他毁完了?次次努力次次落败,苍天凭什么如此对他! 同一废后扎了根的悲观及年老的哀伤一混合,康熙气急同心慌意乱下迁就了胤礽不再说话,眼泪自行汇聚起来憋着声音抽泣,低沉的哭声交插在臀上清脆的巴掌音里,耸动起趴在胤礽身上的躯体,以颤抖轻轻磨着儿子。胤礽焦躁难安下不顾自己手掌拍得作痛再缩短了掌掴的间隙,掌下圆臀几乎就未停止猛颤,揍至通红臀rou颜色饱满地微肿起来,自身胳膊及整只手酸疼发麻抬不动为止,将康熙的外袍捋下来遮住两团红肿。 “今日的账还未算完,诚邀阿玛明日或后日到儿臣宫里一叙,不过吃的苦头将远胜于今日......您要是不来,臣也无能为力。——等会哭完了,记得涂点药,儿臣突感不适,先行告退。” 康熙背过脸听着胤礽行礼离开的窸窣声,心里不是滋味。那句无能为力直至他企图睡下时,都在他的脑海中醒目地颤栗着,尽管疲乏阵痛遍体,仍扰得他不得安寝。一晚脑海里翻江倒海,次日早上的御门听政叫所有大臣都看出了心力不济、身躯颤栗僵硬,只当皇帝日常身心疲乏。 次日下午,皇帝摆驾毓庆宫。周围奴才自觉地全退了下去,胤礽掸掸衣袖要给康熙行礼,康熙一抬手让他起来。“免礼。” 康熙的面色比胤礽料想得还要憔悴煞白,眼底下的凝雾显然未休息妥当,略不顺当并僵直的走路姿势昭示着前日经历的激烈情事。 胤礽那天冲动之下抛了话,走出乾清宫就后悔了,觉得该将日期再推后些。转念一想,觉得康熙断会先休息几天,暂且安慰下自己来。没想到离天黑还远着,皇父就已经强拖着身子硬着脾气站到他面前了。他匆匆扫了康熙一眼,飞速将目光挪走。 “您可知道,您今天是来受罚的?” “朕知道。” 胤礽无言一瞬,对上康熙的视线,皇父那双眼眸里闪晃着执拗强硬的光点。 “儿臣今日怕会罔顾父子君臣伦常,收不住手,将您打得下不来床,现在后悔还不晚,” “你打吧,一切都由你。” “臣先向您赔罪了。过后阿玛怎样处置儿臣,儿臣都毫无怨言。” 这话语气十足诚恳,胤礽单膝下跪,单手撑地,标准的姿势连低头的角度都相当规范。康熙见他竟还有心思如此庄重地向自己行礼,心中五味杂陈。 “起来,别拘着这些小节。直接告诉阿玛,阿玛需要做什么。” 康熙依指令跪在一张靠背紧贴桌沿的椅子上,胤礽用麻绳将他的两只小臂捆了几圈缚在一处,绕过椅背的镂空处,牢牢固定在椅背顶端,再将他两边膝盖也绑在一处。尽管太子似随他的命令直接行事,被儿子限制行动的无助仍使皇帝别扭得无所适从,全凭对胤礽的信任才堪堪镇静。康熙的心悬着,眼角余光瞄见胤礽挑起一柄皮质长鞭,虽与他平常喜用的钢鞭不同,却显然来自刑部,柔韧而富光泽,似是在盐水之类的液体里泡得久了,本能的紧张加之手上受束的无助,不禁绷紧了神经。 “劳烦您把屁股撅起来,撅高些。” 胤礽撩起康熙的衣袍,将其下身衣物褪至膝弯,便见残余红艳的双臀刚接触空气就泛起颤栗的鸡皮疙瘩,肌rou紧张得似想收缩又犹豫不决,红肿xue口张开轻拢的动态十分明晰。康熙闭眼极力忍着羞耻将臀部抬起,胤礽能看清他的后xue裹着一只宛若邀请入内的黑洞,仍红肿地泛着光泽,唤醒了胤礽积攒已久的怒火。 胤礽的长鞭对了一折,在康熙两瓣撅到高处愈抢眼的臀峰上比了比。皮肤冰凉挤压的触感惊得康熙紧张的身子一抖,两侧臀rou不顾一切地下意识向内收紧,剧痛向上压出一股低涩的呻吟,叫失了面子的皇帝眉关紧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胤礽!你...不要急,慢慢来。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