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五 梦遗h (第2/2页)
可恶的女人没有让自己插入到那魂牵梦绕的xiaoxue,而是两只手支撑在自己的下腹,用阴户摩擦着自己的yinjing。 他能感受到,两片娇嫩的蚌rou被自己yinjing顶开,露出了内里猩红的xuerou,像一张嘴轻吮着铃口,突起的阴蒂偶尔能摩擦到自己的茎身,她总会随之颤栗而忍不住发出喘息。 黏腻,滑润,柔软丰富的触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后腰也忍不住挺动着,想把自己的yinjing送到她的xue里,她总能巧妙地躲开,像一只狡猾的泥鳅。他觉得自己的yinjing硬如铁,蓄势待发,那女人仍把他当做自慰工具,不停磨蹭着她的阴户和阴蒂,她在他腰上浪叫着。 汗液,爱液,唾液,泪水,各种液体濡湿了床面构成了爱的巢xue,他额间的青筋暴起,充血让他的整个脑袋都似乎是红色的。此刻的他放弃了高贵的身份,甘愿为这女人俯下头颅,他带着求饶带着期待:“嗯啊......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溢满泪水的眼眶已看不清女人的身影,虚晃的影子如夜晚要人性命的魅影,他看到女人凑近他耳旁,带着湿润的声音:“射吧!” 大脑的弦崩了,像是一道命令,他的yinjing抵在她阴户上射了出来,jingye一股一股地喷薄而出,混合着yin液看起来十分多。 guntang的jingye浇在了女人的阴蒂上,酸麻的舒爽感让她也达到高潮,她卸力倒在了他身上,留下娇喘的气息和湿热的液体。 这是阿瑞斯在这场梦最后所感受到的。醒来时,濡湿的床单宣告了他遗精了,而遗精是因为他做了一场难以置信的春梦,春梦的内容是关于他和自己刚见面的继母。 阿瑞斯从未想过zuoai会有着难耐与释放的结合,这场性爱让他记忆深刻,现实里他从未被束缚过,作为战神的他只有惩罚他人的时候,他自己是掌控命运的神。而梦里的自己全身无法动弹,自己的一切全权交给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女人,而这女人还是刚刚仅见了一面的继母。 这荒唐的梦打碎了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苦苦搭建好的内心壁垒被浓烈的欲望凿开了裂缝,欲望顺着这裂缝喷涌而出,壁垒轰然倒塌。 理智拉扯着他,这离谱的禁忌之恋不会有结果。向来稳重的阿瑞斯狠狠地锤了一下床,满是苦恼地揉了揉头发,原本些许杂乱的头发彻底变成了鸡窝。很明显,这些发泄方式并没有让他多好受。如果他还是少年,他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沈星月这继母的身份,像孩子一样冲向母亲的怀抱来释放一下他心中的欲念。 时间并不会倒流,他也只能在脑中进行一下这些可笑的想法。谁会相信一个刚远征归来的王子竟然对众人唾弃的继母一见钟情,甚至这虚假的皇后身份可能只是国王给自己喜爱的奴隶的虚名? 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湖面,涟漪一圈接一圈地泛滥开来,要想再拼回完整的湖面,只会越搅越乱。阿瑞斯现在的心就是这样的,要再找回平静的心,只能等待时间将这湖面的褶皱一点点抚平。 湿润的床单,这梦遗的证据像炸弹一样在他脑子里炸开了花。趁着这清晨的微光,趁着仆人还未曾敲门,他粗乱地卷起了床单,耳朵通红地,迈着些许慌乱的步伐,偷偷地溜进洗衣房,将这令人羞耻的床单混入进还未曾清洁的布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