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 (第1/2页)
混混头子姓宋,母亲早产生下了他。本应是两兄弟,谁知母亲生下他之后没了气力,将另一个孩子硬生生憋死在肚子里,自己也咽了气。于是他那可怜的娘怀着他夭折的兄弟一起入了土。 他爹把失了妻子的恨压在他身上,不愿费心给他起名,又怄着些残存的父爱,希望他能活到成年行冠礼的岁数,“廿”这个名便刻在他的命运中。 宋廿知道这些事是他父亲临终时说出来的,看着父亲悔恨地抓住他的手,虚弱的说后悔因为自己的执念害了他,絮絮叨叨毫无逻辑,一切都像是烂俗戏词,宋廿不懂父亲莫名其妙的情绪从何而来。于是宋廿转身走了。 父亲葬礼上的喇叭是他吹的,嘹亮的管乐器被他吹的不成曲调,他笑的前仰后合。没有任何原因,也许是宋廿真的想报复父亲,想让他死了也不得安宁。又或许只是宋廿心血来潮,好奇想玩一下,就算是在父亲的葬礼上。 就像是无理的赌约让他扒了姜玉郎的衣服,他为了在兄弟间的面子就真的扒了。姜玉郎畸形的生殖器官也让他好奇,于是他也玩弄了姜玉郎的躯体,比吹喇叭的时候熟悉一些。 其实他的兄弟们都很听他的话,一帮子人射了姜玉郎一身粘稠jingye,听宋廿说一句:“没玩够就出去找细马。”,干得热火朝天的黄毛小子真提了裤子拿了钱袋就走。 于是他坐在椅子上,姜玉郎昏昏沉沉的被他薅起来跪在地上给他koujiao,一股jingye从姜玉郎xue里涌出来,滴在地上很大一团,剩下的就沿着腿慢慢向下流。 姜玉郎感觉到了,就又将腿跨的更开,右手扶着宋廿的腿保持平衡,左手伸到自己腿间,两指分开xue口,让jingye快点流尽。 宋廿本来闭着眼睛享受姜玉郎的侍弄,听到动静以为姜玉郎又搞什么动作,睁开眼却看到姜玉郎身下的场景。 使力抓了姜玉郎头发迫使他抬眼看自己,用性器抽了抽姜玉郎的脸,看着姜玉郎脸上两道水渍满意的点头。 “瞧瞧你这幅小心的样子,还真能怀上不成?”宋廿嘲笑他。姜玉郎没反应过来,宋廿却以为姜玉郎是不反驳,又惊又喜,竟是把姜玉郎压在地上又要再行快事。 “不会,不会,不可能。”姜玉郎这才知道他说些什么,脑子被cao的糊涂,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怀上,不敢再让宋廿往xue里添东西,只好想些办法骗宋廿。 姜玉郎轻轻推开宋廿,轻吸了下鼻子,前面的狂欢太久,嗅觉好像已经失灵了,只能闻到冷空气的涩。 知道小孩子有奇怪脾气,颠三倒四的说些软话,英雄英雄的叫,宋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