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琴酒_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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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书面前不计得失,但这就是他的恶趣。

    所以他很早就知道那个看似衣冠楚楚的绅士其实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从地狱而来的撒旦!

    在看清真相后,他开始进行挑衅,抗争,试图逃跑,然后他被拉进另一个地狱。

    他这一生设想过很多活法,却唯独没预料到有一天会沦落到成为繁育后代的机器。他可以接受死亡,可以忍受各种酷刑,也可以忍受雌伏男人身下的屈辱,却无法忍受自己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尊严被粉碎的一干二净。

    一天趁给他送饭的女佣不注意,他摸走了对方餐盒里的餐刀。

    等待女佣离开地下室,他用刀划开了自己的肚子。

    利刃在下腹部的位置整齐划出一道,露出十分漂亮的血红腹rou,因为开的口子过大,隐约能看见血淋淋的肠子皱皱巴巴的挤在一块,在一堆恶心黏腻的内脏里有一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的器官。

    此刻他疼的浑身发抖,额头的水珠直往下掉,他咬着牙关,抓着刀就要划破孕囊。

    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四五个壮汉跑过来按住他,紧随其后的医生就地开始给他缝合伤口。

    他反手就是一拳打掉了一个保镖的牙齿,但没防住注射进他胳膊的松弛剂。

    前后忙活了整整两个小时,医生顺利将伤口缝合,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许久的乌丸先生说道:“还好没有伤到孕囊,就是病人失血过度,下刀没有轻重伤到了胃,接下来尽量静养,三餐改吃流食,不要剧烈活动以免牵扯到伤口。”

    男人轻嗯了声转身离开,没分给躺在血水里的人一个眼神。

    在床上修养了七天,期间男人没有过来,第七天进来两个人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地上,用锁链困住他的双手,将另一头吊在屋顶的圆环,手臂被迫抻的笔直,紧接着按着他的双脚放进地板上的两枚锁拷扣住上了锁。

    “在实验成功之前,只好委屈你暂时这样呆着。”男人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动作温柔的让人迷醉,当然是在忽略此刻的真实状况下。

    五个月的时候,他的肚子已经鼓像个皮球。

    因为手脚都被束缚着,无论黑天白夜他都没办法动弹一下,他被迫维持着令人难堪的姿势,浑身酸疼,关节在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已经僵硬麻木,跟圆球似的肚子沉的下坠,但他连躺下来放松一下都做不到。

    里面已经有意识的小东西不时就要折磨他一下,踢踢他的肚皮,每当此刻他都恨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撕碎。

    “哇,你今年又收到这么多人的玫瑰花,好厉害。”

    “哪有啦。”女人咯咯地笑道:“哎呀,我快头疼死了,都不知道要和那个约会。”

    听到女佣谈论的声音,他知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

    抬起眼皮看了看那道二十厘米的小窗,那是唯一连接外面的通道,白天的时候光从会从那窜进来,今天外面下了雪,细微的雪花斜着刺骨冷风飘进来。

    恍然想起小时候每年情人节,他家门口总是堆满了各种鲜花,父亲死的早,他的母亲是个单身女性,有一头金黄的长发,长的美艳动人,是英国知名生物学家的女儿,追求他母亲的人总是络绎不绝,从富商到政界精英,可他母亲谁也看不上,唯独爱上了一个街头画家,不顾祖父的反对结了婚,然后......被对方谋杀,谋夺了家产。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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