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刀凌】困兽坏心眼子刀宗和他的凌雪老婆_刀宗x凌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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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宗x凌雪 (第1/4页)

      十月廿五,宜冠笄嫁娶,忌远行。

    这个时节的太白山,该是疏朗、离索、肃杀,草木深翠,偶有落叶。而刀宗不同,翁州常驻夏秋之交,海风摇摇晃晃一推,窗棂上就扑簌簌落满了合欢花,连挨着窗户的小桌上也得了几朵。

    江予书扣上恨情,将下半张脸掩了个严实,只留出一双眼,睫毛在玄铁的冷光下压成一道锋锐的线。

    他以豹态被谢轻愁掳回刀宗已经一月有余,身上致命的刀口刚掉了痂,不能说好得利索,行动牵扯间,痛意便又发作起来。

    等到今日,总算是挨到了谢轻愁独自出门。江予书暗自骂这刀宗胆子大得能包天,连野豹都敢豢养在房里;虽说给他包扎上了创口这一举能夸一句好心肠,可谢轻愁又日日夜夜拿额头鼻尖埋在豹子腰腹间柔软的皮毛上,一来二去难免再扯到伤处,愈合得就慢了些。

    …况且也不单是这一遭。江予书稍一出神,血色从耳根往上涌,停在门阀上的手就顿了下,恍惚间嗅到了一丝极熟悉的皂角气味。他突然生出了莫名的不安,多次游离生死一线间滋生出的直觉驱使他当即抓紧了链刃,向侧偏了半步。

    门从室外被猛然拉开,迎面是一张错愕的脸。

    凡野兽伏击目标,杀机必定是极幽微的,若有若无的一线。只有利刃逼近面门、再无可避时,猎物方能迟钝地嗅到注定的将死之意。

    江予书的薄刃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凌空劈下。临头扑来的寒芒使谢轻愁霎时紧绷起来。他不敢当其锐,勉强错身一避,匆忙出鞘的横刀“呛”地一声隔开那莫测的长兵。

    只几息之间二人已经缠斗了七八招。断水刃在这狭窄的地界不足以施展十之一二,谢轻愁的力道又远比江予书要重,兵刃接连相抵,金戈作响间震得江予书连肺腑都颤了颤,欲要向后急退,化刀为链;然而谢轻愁的横刀略快一筹,江予书赌输了。刀光如雨洗兵,贴着江予书的腕子一挑一抹,先缴去了一柄链刃。

    至此,他已然落了下乘。江予书心知肚明,忽然仰起脸来,那对带点绯色的眼珠如脆弱的冰凝结而成,既冷且静地望向谢轻愁。谢轻愁一眼扫去,被这似曾相识的眼睛唬得一怔,不由上前了一步:“你…”

    只这一步,便足矣。

    余下的一柄链刃蓦地劈出,闪电疾风似的掠过谢轻愁的刀身。谢轻愁本能地向后一折,身形恰如游风藏踪。江予书一抖手腕,锋刃勉力抹过刀宗弟子的喉间,却只将将留下了极细长的一道血痕——他重伤初愈,终究是力有不足。

    谢轻愁以鞘作刀,左腕凭空一转,重重拍上江予书持刃的那侧肩臂,直将剩下这一柄兵刃也脱手击落;偏巧这一侧连着江予书腰腹间的那道伤,痛得他闷哼一声,连退数步,重重向后撞上了那一方桌子。

    横刀悄然抵住了江予书的颈项。

    大势已去,江予书面具下嘴唇的血色急速地褪却下去,眼神却什么也看不出,脊背微微弓起,像拔去爪牙仍在伺机而动的豹。

    谢轻愁瞥过地上,对江予书的所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脚尖使上些力气,将那形状少见的兵刃向屋角踹开。他单手探向江予书的手腕,将那两片脆弱的骨头完全掌控住,另一只手抛下刀,继而拽下了缀在腰间革带上的丝绦,将凌雪的双腕牢牢锁在床榻一角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江予书伤处的疼痛虽已平息,但被谢轻愁跨骑在身下,已经无力挣扎,将死的悲怆深埋在他眼睛深处。

    谢轻愁只是伸出手来向江予书的耳畔摸索。他能感觉到触碰到的一小块皮肤骤然紧绷,兴致更重,利落地剥掉了江予书用来覆面的恨情。

    那是张苍白漂亮的脸,眼珠如同久置的血液凝成的坚冰,五官有种兽类的锋戾和叫人目眩的凶艳。

    这一眼。

    有把无名的野火蓦地从谢轻愁的五脏六腑燎了起来,烧得他从面皮到指尖都有些发烫,五指成勾,扯开了江予书腰间冰凉的蹀躞带;他弄不懂凌雪的里外衣,干脆一并向两边一撕。

    一道泛红的长疤自侧腹盘亘至胯骨。谢轻愁揩过疤痕上端,隔着皮质手套,触觉不甚清晰,但模样走势已经足够他推敲出这正是他早上还检查过的,幼豹的那处伤。

    他睇了江予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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