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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不挂(2) (第2/2页)
着眼哼着这遥远的曲调,床突然一沉,睁眼的时候陆沉撑着手伏在你身上,他呼吸的温热全喷洒在你的脖颈间,焦灼痕痒。 “你要告诉我吗?” 一个比海边更绵长的吻,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陆沉撑着床的手往下沉了沉,靠的比海边那时更近,另一只手描摹着你的指尖,你的掌纹,你手臂上因为情动而战栗的肌肤,因为回吻他上下开合的下颚,还有你比他手掌更guntang的耳朵。 如果说许墨的吻像蛇伺机而动,盘绕纠缠探寻你每一处弱点,陆沉就是狮子,你在他的视线所及之处,而你无处可逃。 只是一个不那么激烈的吻,你的呼吸就变得沉重起来,你的回应比他的攻势还要热烈,你勾住他的脖子,略微抬起头想要离他更近一些,你的舌头探寻着他口腔的每一寸,想要更深一点,更深一点才能摸到他那颗现在,为你跳动的心。 后来你才知道,Bésame mucho 的意思是——请深深地吻我。 “可以吗?” 在探进你身体之前,他这么问你,即使是问句也不容拒绝的语气,居高临下地想让你臣服于他。 潮水一早就已决堤,他不用在晦暗的森林里探寻,你的xue口像沙漠绿洲指引着他方向,你包容着他进入你的身体,他的手指进入的缓慢,和他从你嘴角滑落到胸口的动作一样,你也不知道为什么陆沉的动作让你瞬间身体瘫软了下来,想要更多,想要他。一根、两根,他的手指扩开你的甬道,抽插间听见潮水涨落,他的唇覆在你的乳粒上,像你包裹着他一样温暖的占有着你,他的舌尖在你的乳尖上来回,像海水从礁石上退去再拍出浪来,一点一点磨灭你的理智,将你与他融合,变成他亲手打磨的玉石。 他舌尖的在你乳粒上的每一次撩拨,你都似乎要把他的手指完全吞没,他抵着你最深处那一点来回拨弄,你不自觉地抬起腰,曲起膝努力迎合他的动作,将胸前的每一处风景都以双手赠送到他眼前。滑落下的宽大浴袍还挂在你身上,他的舌尖在你胸口舞蹈,像傍晚的探戈那样热烈缠绵着,他喉头鼓动,一路吻向你的腰,干燥的嘴唇厮磨着你的肌肤,像火柴缓慢划过砂纸,擦不出火焰却蓄势待发地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让人焦灼不安,他的抚慰更像一场漫长的折磨,赠送你一片绿洲却夺走一场酣畅的大雨。你想开口叫他的名字,但是却先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 这声低吟像人鱼的吟唱,是吸引水手变成猎物的号角,陆沉的拇指按上你的花核,揉捏、旋转、拨弄,手指依然在你身体里肆意直行。 热浪从身体里涌出,打湿白色的床单,你伸手想要抓紧什么,却被陆沉的手扣了下来,十指交缠,你被禁锢在他的范围里不得动弹,只能挺起腰,用大腿内侧去触碰他的腰线,只能断断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陆沉。 耳边循环着唱片机里深情的歌—— “Bésame, bésame mucho, Como si fuera esta noche la última vez...... Bésame, bésame mucho, que tengo miedo a perderte, perderte después......” 索求、享受、贪恋、欲望、这些都是一体的,有所求才能有所得,这些是许墨教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