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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疤痕 (第1/3页)
门内,温徇刚把人拉进来就松手往后两大步。 「说吧。」他沉声道。 然后…… 碰! 他右颊上收穫了一颗蛮劲十足的拳头。 温徇没防备,被揍得一歪又往后倒退两步,可还没站稳朱掣就直接拽他领子把人按到床上,翻身骑上,对他胸口就一顿输出:「知道你这段时间都犯了甚么罪吗!囚禁人身自由!剥夺身体自主权!强制男朋友禁慾当和尚!」 「……」温徇愣愣地看他,缓缓眨眼,唇角上凝出刚冒出的血珠。 「有话说开不好吗!不就是搞些揍欠揍的人吗!对我遮遮掩掩的干甚么!把人关着搞自闭很好玩啊!」 「对,咳,不起。」 「你也知道对不起!」朱掣松开领子,又最后往下揍了他胸肌一拳:「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姓路姓张还有这个姓林的怎么得罪你了?政治斗争?首领要求?还是就他妈欠揍?」 「都……有。」 「然后起因是他们欠揍?」 「……」 「行!那你说说他们都干甚么了?」 温徇默了片刻:「你觉得我噁心吗?」 「啊?」 「报仇。」 「有仇报仇要是噁心,那全天下人大概都不是甚么好东西了,又不是满大街都圣母心。」朱掣两手捏上温徇阴鬱的脸:「而且我明明都说过只要你肯跟我解释我一定听!可你一句话都不讲就把我打晕!把我当甚么了!」 温徇再度沉默,只是这回抱住了身上的人。 「撒手!抱甚么抱!我让你抱了吗!」朱掣用力打了下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背,拧住他的肩胛不让乱动:「我告诉你!今天真不是我逼你说!可谁让你关老子了!你敢关完又放老子就得有心理准备把事实吐出来!」 温徇轻叹,两手投降道:「我会说的,如实稟告,只是阿掣,你这样坐在我身上我真的没办法正经说话。先起来吧,坐好说。」 朱掣瞪了他一眼,最终在对方无奈的微笑下起身,把温徇拽起来按进旁边单人沙发椅,自己则搬了个矮凳贴着沙发椅前一把坐上去。 温徇低头看向拿自己堵在面前的rou盾,两肘撑膝、食指交扣膝间,曲在他身前徐徐阐述。 当初圣地那一战,前线战况胶着,温前将军率眾强攻不下,传信求援却迟迟未得回音,而这一拖延下去,资讯通路就断了。 将军做为领导不得擅自离开战场,场上军人若离开抑可被告为临阵脱逃,只能由随军的将军夫人亲自带消息连夜赶回城内搬救兵──也许是因为无奈,也许是为妻子求一线生机──然而消息最终却仍旧没能传到。 当时城外还有敌军包围,夫人闯入敌阵杀入内部,沿途经过被砲火肆虐的下城区外围,来到下城区行政官邸找张大迅求助往上城区传信。 可明明一通电话的事,张大迅却说下城区信号和路段,因为砲火全被烧断了。 他看夫人身上全是伤,便把突然因连夜赶路疲劳昏厥的夫人带下去休息,就这么拖过几天后,张大迅才迟迟来说路段又恢復疏通,只是通讯依然无法恢復,只能亲自到中城区才有办法联系。 因为还要照料下城区作息,张大迅走不开,便让一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