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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就趁虚而入了,怎样? (第3/4页)
甜蜜。 只有少数人知道,图片里握住女孩娇嫩小手的另一只浅麦色,骨节凸起,手指内侧带薄茧的手不是温良的,而是音乐学院那个张扬的男生。 温良的手更白,更秀气一点,很干净清透,指甲圆润,指尖微红,也没有那么明显的茧子。 那天,我破天荒又在门口撞见温良,他看起来状态还算不错。 整个人还是温和有礼,进退有度的样,他浅笑和我打招呼,我淡淡地寒暄几句。 突然,下雨了,但是广场上的音乐震天响,灯光跨越几百米长的距离打到我头顶。夜色被一阵喧嚣击碎,不知道他有没有得到相关消息,但我隐约看出了男人盯着灯光的渴望。 或许他还在想着见那人一面。 真的好专情啊,就这一点,经典,我喜欢。 隔着闸机,我撑开伞,打在他头顶。他似乎有些不习惯被照顾,下意识愣住,然后想接过伞把给我打。 “学校艺术节,今年应该挺有意思的,有兴趣就去看看吧。在校友广场上。” 或许能见到你朝思暮想的人也说不定呢? 后半句我没说,好像会可以点名温良残存的眷恋爱意,我不想这时可以引导,他心里自有定夺。 “那你呢?” 他看着我的脸,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没那么疏离,但也不是多熟悉亲近。 “我?……”我抹了把脸,毛毛雨打在脸上也不是盖的,手心已经湿淋淋的了:“我要去图书馆写作业。你看完把伞放在保安室,我去宿舍重新拿一把。宿舍近的很,50米吧。” 他迟疑了一下,我直接刷脸开了闸机: “进来吧,去晚了可能会错过一些精彩的演出。” 音乐响了一整夜,直到深夜10点才停歇。 我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工作人员正在拆棚子和舞台。 我走到保安室,准备拿伞。 本以为温良早走了,没想到他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叫了我一声:“闫礼。” 我靠,差点没把我吓死。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以为你走了?” 接过他手中的伞,我缓缓开口。雨早停了,他把伞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折痕地叠好卷起来,跟新的一样。嗯,他小细节确实都很关注,做的也很好。 “不亲手还给你,我不放心。” 我抬眼看他,他好像心情不太好,在故作轻松,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敷衍了不少。 “再说,没有学生卡和人脸认证,我也出不去啊。” 他笑了笑,但我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你太老实了吧?明明可以跟在其他学生后面,蹭他们的脸出去就行。” 我狐疑看了他一眼,他好像无奈耸了耸肩。 他明明笑着,站在我面前,高大的需要我仰视,可我就是觉得这一刻一定发生了什么让他痛苦绝望的事,以至于他笑起来都那么难过,笑脸跟哭脸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快碎了。 “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追问。 他先是沉默,然后用力闭了闭眼,像在试图缓和自己过于激烈起伏的情绪。明明刚开口还带着微不可查的哽咽,但他的尊严很快让他调整的和平常无二: “我……看见……” “我看见谭月了。”他声音艰涩,似乎说出这些话跟剜了他的心一般:“他和另一个男生在台上表演…” 说到这他就没说了,露出苦笑,我估计他喉咙火辣辣,嗓子还堵着,以至于他根本开不了口多描述一个字。再多一个字就要让他原形毕露,溃不成军了。 这时我记起来。 谭月官宣时还放了一个视频。说什么和男友上台跳《危险派对》,最后的结尾动作被他们改成一个真情实意的吻。 温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