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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有破镜重圆的梦,她是含糊不清的醇酿 (第2/3页)
帘吹起。 帘子后,不是模糊不清的物什,是透过翻飞帘角,瞅见帘缝里的暧昧人影。 女人将高大壮实的男人死死压在窗边,男人动情喘息,配合着女人张开双腿,强劲有力的手勾上女人的脖子。女人似乎笑了笑,也可能没有,她苍白的手指在男人精壮光滑的肩背留连。男人顺服迎合,一如当年的他,拜倒在女人高超的技巧和灼人的眼下?。 她是那么薄情,所以断的干脆,不给他一点机会,可她又是那么专情,喜欢一个人时,便只有绝对的一个。 只遗憾,她的专情给了别人。 穆言多想下一场大雨。 这样的话,仿佛老天爷都在同情他似的,为他无疾而终的爱情落泪。 可是没有。 这依然只是个普通的,宁静的,和过去任何一天无二的带着薄雾的早晨。 他自作多情地想: 霍桑是否还在生气呢,说不定是看见我了,所以摁着那个男人在窗边zuoai。她会不会想让我后悔、嫉妒。 可我已经很后悔,肠子都悔青了,为过去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感到失落,靠着对女人的幻想过活。 当那双陌生男人的手,慌乱地按上玻璃窗时,他的嫉妒顷刻迸发,差点把拉杆扯断,目眦欲裂。 微风贴脸,将他唤醒。楼上两人的性爱在他眼里一清二楚。 刺目。 他无比眷恋的怀抱,喜欢的独一无二的恶劣又神秘的女人,从此刻再也与他无关。 像是交叉线,相遇过后,便就只能渐行渐远,走到无边尽头也不再重逢。 穆言在楼下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窗前没了人影,然后一切回归死一样的安静,周遭褪色化为坟墓。 只有风在刮,催促他离开。 ——站台上,男人耳边掠过列车的轰鸣。他拖着箱子站定,转过身,回望人潮汹涌处——这座小镇,高铁站建的并不宏大,可整齐干净,人们提着大包小包,匆匆忙忙的来回奔赴,没有人注意到男人的踯躅。 入秋了,深秋了。 一丝淡淡的桂花香掠过他鼻尖。 于是他干脆坐下,在站台上的等候区停驻,神色平静地观望周围——像霍桑以前那样。 她曾说: 观察人类已经变成刻入骨子里的东西。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打量周围,每个不惹人注意到暗巷角落,有偶尔警惕略过的猫猫狗狗,乞丐,流浪汉;闹市区,奶茶店前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他们眉飞色舞,高声笑语,把目光偷偷投向有好感的对象;而兼职的大学生,则是尽量维持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手忙脚乱地应付源源不断的顾客;孩子没有以往那样多的显眼,但是总能看见他们扎堆玩着最新潮的游戏,说着最具有代沟的梗和新事物;老人集中出没在清晨的公园,神采飞扬,歌舞齐上…… 每一个生动的表情,言语,让她忍不住观察揣摩。 这就是人类,你可能会看见一个人捡起垃圾,公车上让座,英勇无畏帮助被恶人挟持的女子,你也可能看见商场小偷小摸的窃贼,衣着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