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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 (第5/6页)
有些醉了,揽着他的肩大吐苦水,说自己家里那大姐如何如何,马嘉祺又如何如何。刘耀文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看见马嘉祺板直的背不动声色弯下一些,手逐渐从桌上放到腹部。整个人还是气定神闲安稳如山,刘耀文却硬生生看出脆弱。 “敖少爷醉了,”刘耀文看向对面那群也有了醉意已经开始口齿不清的人,招来侍应生,“送这几位先生回房吧。来个人把敖少爷伺候好。马嘉祺住哪个屋,我送他回去。” 服务员熟练架着各位老总往外走,有人醉了也不忘嚷嚷马总有时间合作啊。敖子逸醉了比较省事,就趴在桌子上小声嘟囔,也不闹腾,就被人架走了。 侍应生在前面带路,刘耀文把马嘉祺揽在怀里,让马嘉祺靠着他走。马嘉祺醉的脑子都不清醒,不省人事地倒在他怀里,乖顺的不像话。迷迷瞪瞪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转个身埋进刘耀文怀里拱了拱,仿佛讨摸的小猫。 侍应生看见后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看路假装看不到那一幕也感受不到刘耀文瞬间低下来的气压。刘耀文头一次感受到马嘉祺的依赖和示弱,可他却不确定这是冲着谁。马嘉祺在这几年内经历了什么?难不成是终于遇上喜欢的人了吗? 刘耀文不敢细想。服务生送到后帮忙打开门,等两人进去后就关了门识相离去。刘耀文一把揪出抱着自己腰紧贴着自己胸膛的马嘉祺,翻身压在门板上,锐利的桃花眼锁定马嘉祺迷蒙的眼睛。马嘉祺无辜又委屈地望向他,好像这一刻他就是他的全部。 他是被马嘉祺需要着的,被他迷恋着的。 这种感觉让刘耀文破罐子破摔沉溺下去,他扣住马嘉祺的下巴狠狠吻上去。马嘉祺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被突然而至的窒息感清醒一瞬,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离自己近的不能再近的养子,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在做之前做过不止一次的梦。 只一次。马嘉祺感受着过分真实的触感,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带了点茧,摩擦过他嫩滑的腰部。他迷蒙中想真是长大了,男人,他竟然有一天会用这个词来称呼刘耀文。刘耀文在他心里原来早就已经可以是独立自主的人,一个足以侵犯他让他无法反抗的男人。 是不是在国外和好些漂亮小姑娘练出来的,怎么吻技这么好。马嘉祺被他吻的喘不上气,却又笑自己做个梦怎么还注重逻辑。很快他连最基本的思考都做不到,酒精和情欲让他彻底软倒在刘耀文怀里。气温渐渐升腾,意乱情迷间马嘉祺被刘耀文托起来抱着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马嘉祺衬衫被刘耀文解开一半,胸膛脸颊都沾染上粉色,被黑色的床单衬的更白。刘耀文喘着粗气扯掉领带扔在一边,身下的西装裤早就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看向床上的马嘉祺,心想他妈的,大不了明天早上被赶出去,他今天说什么都要上了马嘉祺。 马嘉祺还没缓过来就又被吻住,唇舌勾缠间他呼吸都困难,攀上刘耀文脖颈紧紧搂抱住,双腿也自然缠在他劲瘦的腰间,身前的性器也早已挺立。刘耀文替他解开西装裤,光裸一双长腿彻底暴露在刘耀文视线内。 被探到身后的感觉不是很好,马嘉祺紧张得立马抓紧刘耀文的手臂,留下一道抓痕。刘耀文一边吻着他单薄的胸膛一边哄劝,说宝贝你忍一下,马上就舒服了。 脂膏融化在高热的甬道,刘耀文手指戳刺到某点,马嘉祺立刻像离水的鱼弹起腰身,生理性泪水挂在微红的眼角。他感觉自己像融化的糖块,粘腻地淌着水,挺着那个湿淋淋的xue往刘耀文的手上凑。刘耀文实在忍不住,解开皮带和裤子,硬挺粗大的性器弹出来打在马嘉祺大腿上。马嘉祺被烫得瑟缩,手胡乱摸到那个东西,着实愣了一下。 “大吗,”刘耀文咬着他的耳朵挺腰捅进去,听见马嘉祺战栗的呻吟,“你养大的,给你爽,这叫不叫知恩图报。” 马嘉祺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他被刘耀文一下又一下挺动钉死在床上,深深陷下去。他多包容,把刘耀文整个接纳,软rou都能描摹出yinjing的形状,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全凭着年轻的养子cao干自己。这是一场悖德的性爱,他却不知廉耻沉沦其中。 xue口软rou翻出又被cao进,刘耀文觉得马嘉祺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乖顺。他的养父,从青春期肖想到现在的神,将他引诱又将他推开,现在却雌伏在他身下。这个认知简直要让刘耀文疯掉,马嘉祺已经被他亵渎了,他却更加爱怜他。 jingye热烫浇灌进去的时候,马嘉祺想起狼。他被刘耀文叼回领地彻底标记,成为刘耀文的所有物。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他听见刘耀文戏谑地笑,被自己养子cao到晕过去的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