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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 (第2/3页)
爬,身后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公主,公主,求求您。”他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呼吸急促又沉重,“求您,给,给我……” 李长宴坐在床沿,伸出一条腿抵住他的肩膀。 声音掺有她惯于带着的冷淡:“今天倒是比平时坚持的久了,转过去让我看看。” 身体上的满足取代不了心灵上的空虚,沈戚急于想让面前的人来抱住他,但动作还是规矩地转过身去。 “啧” 沈戚知道这算是勉强结束这一次的惩罚,讨好地扭过头,软下声音:“公主,让奴婢服侍您吧。” 李长宴示意他将罗帷放下,意味不明地冷哼:“这次叛徒都出现在眼皮子底下了,你将敌人都放进内围,生怕本宫睡上安稳觉是吗。” “是奴的疏忽,今后万分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沈戚顿了下,接着道:“今年秋日来得比往年晚,怕是还要在惊暑山庄待上一阵,奴让人去搜罗了一些番邦传来的新奇物件,您都可以试上一番。” 李长宴倚在床上看着对方低眉敛目的样子,想着不知多少人被这纯良的外表骗去,后宫的人怕是都是蠢的么,能坐上从四品的位职,怎么也是阴险狡诈的野心家。 “过来。” 她招招手,一条狗温顺地爬了过来。 夜波澜 秋雨连绵的日子,每天都是阴沉的。 像这种风雨拂过带起一阵泥土味道的天气,后宫里的妃子都失去了争奇斗艳的野心,一个个都选择居于宫殿里柔软的床榻。 也许是最近政权更迭的太快,闹得人心惶惶,宫内上上下下都阴沉的跟老天爷一样。 “最近太子那边动静属实有些安静了,如今皇上卧病,他倒是能沉下心来,怕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 女官立于一旁,将近来宫中事务细细道出。 宴京公主翻着手上的情报:“七皇子那边盯紧了,别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她突然看到之前批示过的一本折子,一目十行,突然抬头:“当年知情人接来走的是水路是吗?” 女官反应过来答道:“是” “赶紧传话,换乘工具走陆地,并让人乔装接应,于侨城往西京赶路。” 李长宴将那一摞木简挨个翻过,心下有了怀疑:“通知下去,计划有变。” “计划有变,我们怕是被之前的那个探子摸清了七分,消息估摸也已经传到东宫。” 李长宴食指摩擦着杯沿,冷静分析:“当年给太子接生的人已经被灭口,本宫令人辗转多地找到了另一知情人,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沈戚立于一旁,顺着话说:“那我们便延后计划,好让太子党的羽翼再掉几分。” “嗯。”她点点头,“这件事过后扶七弟上位,你再多加关注一下那边,防止有人趁我们不注意下手。” 李长宴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一番,离开桌案。 院里的花凋零了许多,残枝败叶李长宴令人不必清扫,只在那里堆积着。 “沈戚,这事过后你便能升到正四品,以后的道路……”她的话音散在沈戚的耳边,“那之后,便不会再有人记得你是没有姓氏的野狗。” 沈戚将物件拿来给她戴上,温顺地伏爬过去:“公主,奴永远都是您的。” 李长宴直入他的身躯,双手掐住胯骨上的窄腰,横冲直撞。 在眼前迷蒙起不知真假,他攀上高潮的时候,仿佛听到: “你是自己的,沈戚。” 东着烛 西延二十六年,政变。 同年十二月,新帝登基。 “那年本宫从发疯的淑妃手下将你保住,你整整在月熙阁待了十年有余,但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