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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不知名天一弟子赞助(GB,双性,这是什么不管了抠一下先) (第2/3页)
季星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有点破罐破摔地说了,“……这是,欢情蛊。” 季星盏不动了。 欢情蛊,顾名思义就是令人欢愉动情的一种蛊,多用于女子身上。女子中此蛊毒便会沉浸于与人欢好,难以离人。若是有内力武功的女子,甚至会在欢好时被男子吸食内力精气,直至病弱衰亡,是极其恶毒的一种蛊。若要解蛊便须得三日内不纳入男子阳精,捱过三日情热退去再辅以草药功法方可。 天一教从前曾以此蛊强扣许多女子,后曝光于大众视野,此蛊便在一轮又一轮的剿灭中渐渐失传,岂料而今竟再度现世。 “但……”你不是男子吗,怎么反应也这么大? 季星盏张了张口,到底没问出来。季月行看起来太难受了,浑身guntang,汗湿了鬓角,眼神有些难以聚焦。 犹疑只有一瞬。她下定了决心,抬腿上床,扯开了季月行的被子。 “别!”季月行毫无防备,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徒劳地叫了一声,试图抓住被角,但仍然从手中划走。 “……你这么忍着也不是办法,我来帮你吧。”季星盏有些紧张。她只是没经历过,但行走江湖数年,又不全然是傻子,不论是道听途说还是话本八卦,该懂的总该懂了。 季月行却不肯。他身上穿着凌雪阁的校服,guntang的体温通过并不算薄的布料透过来,烘得季星盏掌心温热。 “这…….于理不合。” “这种时候就别在乎那些了吧!”季星盏急死了,也不顾季月行堪称微弱的反抗,径自去解他的腰带。凌雪阁服饰为了便于行动,多是紧身利落,她解腰带时不可避免地注意到季月行胯间藏不住的顶起,脸上忍不住也热起来。 季月行还试图推开季星盏的手,被季星盏强行按住,冷声道:“你要是不想我把你手绑起来就别乱动。” 季月行仍然挣扎,季星盏彻底冷下脸,拽着季月行的围巾把原本靠着的他拉过来,用围巾围住了他的手,还打了个结。 季月行头一次见季星盏这种表情,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便不敢乱动了。季星盏看他安静下来,才继续去研究凌雪阁不知道怎么系上的腰带。 腰带解开,许是束缚跟着松了,季月行也松了口气,又被季星盏隔着裤子覆上掌心。 “你……别紧张。别动。”季星盏是纸上谈兵的王者,真上手也不太会,她连裤子都不敢脱下来,只敢暂且隔着布料无甚章法的乱揉。但就算如此对于甚少自渎的少年人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季月行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发着抖往后靠,双腿也试图蜷起来。 那东西在季星盏的抚慰下愈发硬起来,从裤腰处冒了个头出来,顶端有些湿漉漉的。季星盏从下面摸上去,在顶端轻揉慢抚,又伸进去,从上至下,连两枚卵蛋都没放过。未经人事的少年人哪里经得住被恋慕之人如此对待,轻易地就粗喘着xiele身,白浊的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小腹胸口,衣服脏了一片。 季星盏抽出手。她手上也沾了一些,但似乎不甚在意,只是随手抹在季月行本就脏了的衣服上,问:“舒服些了吗?” 季月行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但脸色依旧不好看,似乎已然回神,目光乱瞟,不敢看季星盏,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 “还没好吗?”季星盏有些担忧,“难道还要再来一——哎,你怎么……” 她话没说完,因为注意到季月行未完全褪下的紧身长裤染上了一块并不正常的湿色。 季月行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季星盏,只好绝望地闭上眼,靠着墙壁,等待季星盏的审判。 季星盏伸手,缓缓褪下了季月行下身的遮盖——在作为男性象征的性器之下,是一条与女人一般无二的缝隙。 一时间,房间内落针可闻。 季月行仰头闭着眼,喉结滚了滚,颓然哑声道:“抱歉,我——” “你抱歉什么?”季星盏问。 “我……”季月行睁开眼,空洞地望着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