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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文忠公 (第2/4页)
是含着媚态的笑意,却冷不丁驻了足,望向旁边的窄道。 “哥哥怎么了?” “我好像看见一个人走过去了。” 清风也看过去,分明那窄巷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哥哥许是眼花了,哪有人会一眨眼就跑不见的呢。” “许是如此吧。”林户琦沉了视线,方才必然有个人过去了的,只是他刚想看一看,却又没了影儿,实在怪异。都说宫里冤魂众多,可这青天白日的,哪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跑出来乱晃。 法兰切斯卡拎着一大堆宫外的小零食躲在墙根后面。今天路线选得不好,又偏偏遇上崔简那里散了,差点和景漱瑶的男宠撞到一路。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到时候又难解释,平白多出一堆麻烦。 他把这事说给女帝听,对方批着折子头都没抬一下,“撞上又怎么样?你又不是做贼的,你手上不是有牙牌么,还有个长秋令的头衔,别看只是个三品,天子近臣,殿中宰执,别说宫妃,就算是三省阁臣、六尚女官、钦封君后见了你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法兰切斯卡大人,你还不用给他们行礼。” “这么厉害?”法兰切斯卡当了女帝三十多年亲卫,牙牌拿了十九年都没用上过,这下才知道能做什么用,一时新鲜,上下打量起来。 女帝失笑:“本来就是为了方便你禁内行走给的一个虚衔,自然是往高了给。要不是三师三公太大了不能随便授就给你封那个了。名义上长宁长安银朱贝紫都算你的下属……名义上的,没有实权。” 看他玩牙牌玩得起劲,女帝不禁提醒了一句,“我的饴糖冰糕?” “喏。”法兰切斯卡顺手把包裹打开,自己还拈了一块,“我看外面的铺子都写什么宫廷秘方,御厨亲授,怎么你偏偏喜欢宫外的。”一大包零食,从早上开市就排队挨个买了来,一件不少。 “八仙斋的我吃得多,口味习惯,尚食局做的太中规中矩了,没什么意思。”女帝挑了一块冰糕打开吃了,“你撞见谁了?” “……不认识。”法兰切斯卡想了想,“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和一个看着年纪有点小的。” 要说没见过的话就是新秀了,除了崇光和毓铭外其他四个他都没见过,希形和春关系好走在一起也有可能,户琦清风同住也有可能。要说特别漂亮…… “林户琦吧?我就记得他长得漂亮,另外那个就不好说了。这么看来这小林郎君还是个心思重的。”女帝嗤笑一声,“先帝时候后宫争风吃醋打得不可开交,有一回差点把还是皇子的我哥哥淹死了,到最后甚至开始左右前朝。那会儿咱们在外面,要不是当时我哥哥在前面顶着先帝的压力一口气废了十几个宫侍,只怕大楚朝廷要全由宦官做主了。”中间还搭进去惠王和他的父亲,这又是另一件事了。 先帝朝美人无数,活到现在的只剩一个年逾八十的谢太妃。其余人有的是先帝朝就被发落了,有的是死在争风吃醋里,还有些是通泰政变之后女帝叫人捆起来斩了陪葬的,剩下的慢慢衰老去世,现在只剩下了太妃谢长风。 这些事谢和春也些许听谢长风讲了些。他入宫这几日时常跑宁寿宫,就只是随着谢太妃摆摆棋局,侍弄花草,全无争宠的自觉。 “听说陛下召幸了?是个什么样的?”谢长风年逾八十,脸上早长了不少老人斑,头发雪白,稀疏地束在冠里,只着了一身苎麻的衫子,拿着小水壶给山茶花浇水。 “伯公,您消息怎么这么灵啊……”谢和春在一旁嗔道,“也不见您出去过啊……” “也就你不来事。”谢长风无奈得很,点了点身边小子的额头,“你是侍君,自然要想办法在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