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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初夜(崔简h,微sm) (第4/4页)
/br> “是这个么。”崔简视线模糊,看不见皇帝表情,只感到胯下一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亵裤被她扯掉了。 那里正灼灼地昂着头等待妻君临幸。 一阵凉意贴上蕈头,激得侧君神志清明了一瞬。睁眼看去,才发现是革带,带上金饰贴在那处。 “不……陛下……别……”鲜明的疼痛苏醒在他脑中,让他本能地向后爬去,碰倒了青瓷笔筒。 “好了,好了……”皇帝柔声笑道,探着下巴来吻他,女子柔软细腻的唇细细品过他的脸颊耳侧脖颈,带着温和的情愫,诱使他堕入了缥缈云端,伸手拥住了皇帝,也学着用唇舌回应起身上的女子来。 女子的吻落在耳垂上。侧君的耳垂柔软却并不厚实,幸而是男子不必穿耳,不然戴起耳饰来大约要怨沉得很。不过他那样的世家子,大约就是觉着沉也会忍住的吧。皇帝轻笑,腾出一只手握上侧君隐秘的欲望,“简郎……”她轻声唤道,吐气如兰,仿佛刚才握着革带的是另一个妖鬼。 崔简两条腿挂在桌沿上轻轻晃动,连带着皇帝手臂也松松地晃动,打着圈摩挲他股间如意,不多时便有清液吐出,濡湿了女帝的手心。 再去看时,崔简耳尖已经粉红了,颈子拉得长长的,鬓角还散下几绺碎发,轻轻张着口喘息。他眼皮紧闭,眉头深锁,实在已经神志涣散了,“陛下……” 真是我见犹怜。皇帝略微蹙眉,随手取了一只活口长手钏套在那玉杵上,金钏上大大小小的东珠便顺着女帝上上下下的动作在rou茎上滚动,沾满了蕈头流出的涎液,溜溜地闪着水光。 喘息声已经变了调子,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饶是崔简本能地捂着嘴巴也根本没能拦住,“呜……陛下……” “呵。”皇帝压上身去含住他的手指,侧君惯来保养得当的指尖便被女子的齿舌肆意玩弄,yin靡的水声啧啧轻响,更给侧君的脸添上几重云霞,“侧君这样子大约是侍不了寝的,才几下……”她骤然停了taonong,崔简被这空白打醒,茫然地睁开眼睛确认女子的存在。 视野模糊不清,只有一团淡影伏在身上,让他本能地弓起腰身迎上去:“陛下……臣侍……” 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可是身上人仿佛早知道他要做什么,几声金革相击的脆响之后,自己的手便被束在了头顶,把身体明晃晃地暴露在身上人面前。 男人泫然欲泣,似乎是为自己这副样子羞耻。 也是,身上满是被吸吮出来的痕迹,还混着一道革带抽打的细长红痕,此刻还被捆了双手,腿间晃着一只手钏,荡悠悠地挂在那里。他那样的世家子自然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朕知道。”女帝轻笑,又去吻男人的嘴角,握紧了手钏上下滑动起来,“简郎侍奉得力,朕自然要赏的。”说着从崔简身下拽出一条汗巾子来,塞进手钏里包上如意,又搓动起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细绸制的汗巾子温软中有几丝暗纹的粗糙,间或夹杂起东珠的碾压,密密地刺激着崔简的股间。正是rou茎胀大的时候,被这几样东西一同挤挨着,他只觉眼前雪花飘飞,身子一挺,便飘飘忽忽软了下来。 皇帝见他一下丢了,忽觉无趣,丢了手里东西便要唤人进来收拾。 待沐浴了身子,皇帝见崔简睡得熟了,轻轻嗤了一声。 崔简并没什么不好,他不过是先帝一道口谕绑上自己这条贼船的牺牲品罢了。只要他在内宫乖巧懂事,她不欲与他为难,但总有那么一天,朝堂上的博陵崔氏要吐点血出来的。 凡事有始,则必得有终。 到那个时候,崔侧君,你又要如何自处呢? 皇帝轻轻叩着锦衾,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 接上回。 因为朝官同有男女(我的观点是即便女性是第一性,男性也有自己应当的社会责任——我们家小猫咪还得负责提供情绪价值呢),所以没有刻意改变服制——事实上,汉服很多形制本就是男女同源的。 本篇中主要采用明代形制,因为相关文物实物、文献记载、研究成果都比较丰富、完整,更易找到实物参考。好吧,也和我自己喜欢明制有关。 但相关风尚会参考一些旧例进行修改,所以可能会看见一些历史上被称为“服妖”的现象——仅作参考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