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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肖母 (第2/3页)
?” 阿木哈真笑得更加尴尬,腹诽着“谁是你家阿真”,又想起她数月前在这里审讯西陵弘旧部,就是用的地字号。 地字号的刑讯室内摆了很多刑具,有些还沾了洗不掉的暗红血渍,看上去很是惊心动魄。但她当初并未使用,至多用自己那把长鞭抽打几下。 只因她觉得审问、审问,贵在问话的技巧,而不在于刑具的威慑。人的言谈举止都有其根底缘由,就算对方说得是假话,也有假话的根据,故而只要对方愿意开口,就会有能抓住的破绽。 倘若对方不愿意开口,也没必要用刑讯,说明其心意已决,屈打之下,说得话也大多是胡言乱语,还不如趁夜偷听他的梦话。 再者,动刑之后犯人的哀鸣太过吵闹,血rou腐烂发臭的味道也很让人头疼,她并不喜欢。 不容她拒绝,容吉兴冲冲在前面引路。下了几级台阶,便到了地字号。 这次关押的嫌犯都是宫中大臣,故而地字号并未启用,里面冷冷清清,甚至连灯也未掌,只有阿木哈真手上的火把在吡吡啵啵得燃烧着。 沿着阴暗狭长的走道向里走,两侧都是空置的牢房,阿木哈真觉得有些无聊,却见身边容吉忽然握住她没有持火把的那只手。 “侯……舅爹?” 容吉用大手包住她的手,笑道:“阿真莫怕,这里黑,舅爹牵着你走。” 阿木哈真强忍着翻白眼的欲望,任他牵着。 容吉拇指戴着一只祖母绿翡翠扳指,此时握着她的手,那只扳指yingying得抵在虎口上,刮蹭得不太舒服,她忍不住看了几眼,却没想到容吉以为她想和自己更亲近些,竟换了个姿势,与她十指相扣起来,不过如此之后,扳指的位置倒也不若之前那么突兀了。 “吱吱”,暗中有悉索怪声,大概是老鼠,阿木哈真不怕老鼠,甚至在一次缺粮的战役中靠一只肥老鼠找到了成国人在地洞里囤的粮食,如此算来,老鼠于她还有救命恩情。 然而,容吉却如临大敌得护在她身边,那只老鼠大概是见到光受了惊吓,忽地从暗处蹿出来,撞到阿木哈真脚上,还撞得晕了过去,她轻轻踢了踢,把这只蠢老鼠踢远了些。可容吉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柔声说:“阿真乖,阿真莫怕。” 容吉身量高大,此刻搂着她,倒显得她很娇小了。阿木哈真想挣出他的怀抱,可手里还举着火把,阻碍了行动,竟被他牢牢箍在怀里。 她不知道容吉发了什么疯,想开口质问,却见他缓缓低下头,竟用唇吻住了她? “阿真好像渴了。”她嘴唇是有些干燥,前往天牢时吹了冷风,有些皴裂起皮。容吉说着,用长舌撬开她的牙关,将涎液渡到她嘴中,又长驱直入卷住她的小舌。 阿木哈真想推开,可一手握着火把,一手被他用五指扣住、压到墙上。地上铺了吸湿的茅草,她要把火把掷到地上,恐怕会燃起大火,一时间没别的办法,只能任他采撷。 她原本觉得有些恶心,可容吉的吻技居然很是高超,舌头有时像小勾子,一深一浅勾着她,邀她与他一同缠绵;有时又似游蛇,一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