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变/态宿主了!【快穿】_14鼻子入xue/舌头舔膜插宫胞/被舔乱爬撞到屏风/被喂自己yin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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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鼻子入xue/舌头舔膜插宫胞/被舔乱爬撞到屏风/被喂自己yin水 (第1/4页)

    “季芳菲?”冉娇捏着樱桃睁大了眼。

    烟国每年进贡的红玉樱桃只有一钧,全被宣王赏给了女儿。眼下,冉娇让百灵洗了满满一盘,作为和傅青圆闲聊时的吃食。

    “除了她,谁还会这么大胆?”

    “昨日朝会结束后,靖质子当着百官的面,直接将那五个人绑着送给了刑侍郎。不知情况的刑侍郎扯胡子瞪眼,质问靖质子为何无故针对他季家,还是一旁看戏的刑尚书告诉他来龙去脉。”

    “气得刑侍郎啊,归家后直接动了家法,禁了季家女郎足,恐怕在她出嫁前,都无法出府了。”

    冉娇听得若有所思。

    季芳菲私下养的男宠不知多少,以往若是被她看上的男子不愿意,她也不会勉强,这次如此执着——看来靖国质子是真真“天赋异禀”。

    冉娇不自在的换了个坐姿,隐蔽地夹了夹裙摆下的腿,小口咬下指尖的樱桃。

    不过,季家那些家仆也实在无用,五人绑一人办不成,还被靖质子给问出主子了。她的侍卫个个武功高强,可不是他们能比得。

    何况,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她可是宣国公主,那个大jiba不过是个质子,要是真被靖国重视,想来也不会被送来,就像她母后不会让她远嫁一样。而她父王也不是刑侍郎那个古板的老头,更舍不得罚她。

    冉娇开始暗戳戳计划绑架的事,心不在焉地和傅青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话说,七月初九这个炎热中杂着清凉的夜里。

    几匹快马引着一辆马车驰至王宫。在被守卫拦下后,马上之人掏出一块令牌,随即便被放行,连那辆马车也没有被例行检查。

    萃锦居。焦急的冉娇已在殿中等待多时,终于盼来百灵和飞雪,进殿向她禀告侍卫回来了。她拎起裙角就激动地跑向偏殿,扔下两个欲哭无泪的婢女。

    寂静无声的偏殿没有一点亮光,冉娇手持一盏烛灯,悄无声息走进内室,来到一张宽大的床榻前。

    烛台“咯哒”搁在木桌上,引起了榻上人的注意。

    他缓缓转过头,黑色绸带蒙住了他的眉眼,显得下方鼻梁越发高耸,在薄唇上切出一道阴影。这人身形没有武将魁梧,却也身有八尺,骨健筋强,即使被五花大绑,也如虎踞蛰伏黑暗。

    可惜宣国襄公主,上敢拔亲爹的胡子,下敢欺压权臣小儿,主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她忽略这人冰寒的气势,举起烛台对着他的下面细细打量。

    啧,这就是“大”吗?怎么看起来和她的一样平?难道是“大树挂辣椒”的大?太失望了。

    只见男子被紧缚的双腿合拢平躺,被黑衣遮盖的腿根处虽有起伏,却也是正常弧度。矮丘低陵,说是一马平川也不为过。

    冉娇耷拉杏眸,她指尖一动,不放弃地要掀开碍眼的布料。

    可许是她的目光太灼热,又一直在难言之处流转,榻上一直安分的人终于出声:“你是谁?”

    冉娇睨他一眼。

    啊,忘记吩咐要堵住嘴了,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干这事。

    冉娇衣袖翻转,从怀中摸出一张帕子。

    窸窣声在黑暗中响起,随即是迎面而来的温热气息,独特的宫廷制香还氤氲着未散去的潮湿水汽。

    齐熠心中微跳,语速飞快却不慌乱。

    “这便是宣国的待客之礼?吾来宣国一月之久却三番两次遭遇如此对待,当是不顾两国百姓安逸之好,故意挑起事端。”

    “总说宣王仁政爱民,如今看来恐怕都是自命不凡。还是说宣国女子向来沉缅yin逸,好那草寇之”

    “不许辱骂宣国!你这个低贱的靖国质子!”冉娇怒极,扬声呵斥,将手帕重重甩在他的脸上。

    但力道再重也抵不过丝帕本身的轻薄软绵。

    就像这“绑匪”气势十足,可翻来覆去也是“低贱” “竖子”“贱人”,加上一把怎么听都像是撒娇的嗓子,攻击性不大,还勾出了深处藏匿的痒。

    而这团柔软的香帕飘飘然覆在脸上,被挺拔的鼻子顶出凸起,散开覆住了面孔。

    周遭一片安静。

    榻上之人再也未语,不知是怒了,还是怯了,被绑住的身躯开始微抖颤栗,粗绳收紧没入衣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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