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一)(剧情,双xue插入,粗暴p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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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剧情,双xue插入,粗暴play) (第4/4页)

玩弄。张仲景察出痛意也不敢出声,只是埋着脑袋扒在窗台上掉眼泪。

    很快那根顶端渗出黏液的充血的yinjing就顶上了紧闭的后xue甬道口,冲进了那紧致的秘洞里。

    张仲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沙哑的惊呼,双眼失神地睁大了,承受非同寻常的疼痛。然而过了不久,那痛便被顶撞得棉了,丝丝缕缕沿着后xue的神经四散向全身,连带着盛满白精的女xue也微颤起来。

    被凶猛地cao干着的张仲景被体内熟悉的、冲刺着的热度刺激得呻吟不止,原本干涩紧致的roudong也慢慢流出情动的yin液,让那凌虐着内壁的阳具进出得更为畅快爽利。

    华佗挺动着肌rou坚实的腰胯,用狰狞怒发的性器反复捅入那浆汁饱满的后xue,张仲景难耐地扭动身躯躲避roubang的鞭挞,却无意中只将那rou具送的更深,让对方感受着阵阵痉挛夹紧的肠rou乖巧的吸吮。

    张仲景狼狈得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是湿汗,心理上抗拒着那疼痛与畅快交织的性交快感,然而身体上却不可自抑地迎合着,微阖着眼发出低声的吟叫。

    最终华佗在自己体内甬道深处痛痛快快释放出股股浓精的时候,张仲景几乎已经昏昏欲睡,被情事清空了整片大脑,只有薄精还断断续续地从身前性器的马眼里淌出,滴落在脚边。

    随后华佗紧跟着一口咬上他的后颈,两行利齿一错,便是一阵刺痛将昏沉的张仲景从几近昏阙中唤醒,兀得抬高了脖颈,僵直着任凭华佗在他颈侧撕咬。

    过了许久,华佗才松开了口,张仲景已经是气若游丝,趴在窗台上起不来身,刚想回过头去看华佗如今是怎样,却紧跟着一具成年男性冒着热气的身躯压了上来,将他又压塌在窗台上。

    华佗的性器还留在他后xue之中,张仲景叫了几声,对方却毫无声响,不久竟然有轻鼾从耳边传出。

    ……好歹是结束了,张仲景脱力地想。他微抬起身,华佗的性器就从后xue中滑落了出去,浓浆立刻就从湿红翕张的女xue,和抽搐收缩的后xue一同淌出来,不难想象那里已经是如何爱液横流。

    原本霜雕晶莹的一身皮rou,此刻满是齿迹咬淤、拍痕捏印,张仲景干脆直接站起了身,眼睁睁看着华佗沉重的身躯跌在地上,依旧睡得十分香沉。

    张仲景倚在窗台,望了一会儿脚边的一片狼籍,终于是叹了一口长气,草草整理好了衣衫,又在夜色里将华佗拖回到了他自己房中。

    待到一切都整理好,他甚至觉得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连体内那些浓稠的白精也无力再去抠挖出来,只是瘫软在自己的床铺上,心中有些密密麻麻的隐痛。

    自从第一日出现这种事起,他已经越来越难以承受,以前只是粗暴的cao干掠夺他,现如今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弄得凌乱不堪。一向喜洁的他感觉在入夜后就要变成那腥臭的精盆,整个人都被汗湿和yin汁弄得狼狈难堪。

    昨夜他就如此潦草地入睡,今天早上果然起晚了,一出门就看到了那昨夜压着他驰骋的恶兽,张仲景那时情不自禁有些战栗。好在对方又变回了那副驯顺的样子,让他稍稍安下心来。

    然而对方突然而至的触碰又惊吓了他,几乎使他整具躯体都软下去,好在他脱逃得及时,没再露出更多破绽。

    张仲景这样想着,又松了一口气。

    腿间的发痒刺痛未消,张仲景不自觉缩紧了小腹,感到有些难堪。他犹豫了片刻,四顾打量一圈,不见有什么声响,终于还是褪下了长裤。

    他扯了绸帕,将手颤颤地伸下去,在腿间小心翼翼地擦拭。

    那涧里的两个rou窍都被cao得红肿外翻,xue口都肿成了一圈,沾满了星星点点的干涸男精,他试探着擦拭了几下,却只觉xue腔再次泛起潮热,软rou蠕动着合不拢似的缩张着。

    他一边擦,那yin汁就一边流,两口xue洞之间的花汁黏连成丝,丝丝缕缕向下滴落。到最后张仲景自己也没办法了,只得将将擦净后勉强套上了裤子,随后踱到窗台边上,一边望着窗外无边的天际,一边苦思冥想究竟还能怎么压制华佗怪异的巫血。

    张仲景暂时还不愿让华佗知道这件事,虽然他们的身体在午夜时分已经无数次嵌入彼此,可是当他看见华佗坦荡荡的一双黑亮双眼,又不可抑制地劝服了自己。

    张仲景想,他不一定想这样,既然他醒来就忘记了一切,那不如就不要再将这事说出来,给二人平添烦恼。

    他发誓他在这样想时,心情是很平静的。然而手指死死扣紧窗台的张仲景,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更加害怕失去神智的华佗掠夺自己的身体,还是更害怕对方在知道实情后无法面对而离开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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