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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炼铜注意,帮撸,指jianian,炒) (第3/9页)
> 随后就想把手从那里抽出来,然而华佗低吼一声:“你等等!”而后更死死按住了自己的手,几乎把骨节都压得有些痛了,总之就是动弹不得。 华佗每一次taonong都太过激烈而用力,以至于与张仲景的手相隔的那绢帕在动作间也被蹭落掉在腿根,那纤小的掌心完全与粗硬的性器紧密相贴,使他更加无法自抑。 马眼里汩汩吐出清液,淌下了柱身,把张仲景的掌心染得又湿又黏。他心下有些没来由的恐慌,像是眼睁睁看着饿狼在吞噬自己的躯体,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对方完全压制。 甚至已经有水液与皮肤摩擦的yin靡声音从他们彼此触碰的地方传来。华佗脑子里昏昏沉沉,不敢睁眼看张仲景,怕在他眼里看到惊恐和失望,只能闭紧了眼迫使他为自己手yin。 这回的感觉和昨晚一腔邪火却发泄无门的感受截然不同,华佗明显感到,身体里的热血一同涌向下身,在那处不住堆积,只待一个时机一同释放出来。 不知道又将那狰狞胀痛的roubang箍着taonong了多久,华佗似乎觉得已经快要到顶点了,忍不住还是睁开了眼,朦胧间望向了身前趴伏着的少年。 张仲景不敢打断他,只是一直受着这委屈,见华佗终于睁开了眼,又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担忧,怯生生地抬眼问他:“你好了吗?” 也就是这一刻,华佗好像脑子里紧绷着的弦猝然断了,随后毫无预兆地,几股浓稠的、带着腥膻味的液体倏地喷射出来,几乎尽数溅射在了跟前凑得近近的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在那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就感觉脸上落了厚重粘稠的几股液体,正滴滴答答向下滑落。 二人俱是呆住了,彼此无言对视了半晌,还是华佗先艰难地出声:“……对不住。”然后伸手想去帮张仲景擦拭面庞,却被闪躲开了。 张仲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受了委屈,人还是茫茫然,撇过头去后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沾了一手白浊,眼圈慢慢慢慢就红了起来。却不是想哭,只是觉得方才的华佗太陌生太奇怪了,他被吓得有些不舒服。 看见他情绪不对,本就有几分愧意的华佗应激反应一般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去院子里的井中打了一盆水来,拿了面巾坐在床边给张仲景小心地擦去脸上的脏污。 这回张仲景便未闪躲了,顺从地仰着头,任由华佗没分寸地在自己脸上反复擦弄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盯着华佗。华佗被他看得心虚,也不敢与他对视,只一心擦着他的脸。 张仲景其实不明白华佗为何如此歉疚,惹得他连跟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其实还有别的事想要问华佗,不知为何,方才摸着华佗胯下炙烫的那物时,他总觉得自己腿间未曾告知于人的部位,有些隐秘的温热水意渗出,洇湿了腿根,他有些耐不住地夹紧了双腿。 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说起,他答应过娘亲不给任何人看那里,可是那隐热越累积越重,像要溢出一般。更愁的是,华佗此时双眼放空,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更让张仲景感到求助无门。 待到脸上那些浊物似乎都擦净,华佗才放下了手,沉默不言地在一旁洗着帕子。张仲景鼓起勇气,最终同他讲:“我……我不太舒服,想洗个澡。” 华佗一听,张仲景说不太舒服,一下子又诚惶诚恐地跳起来。以为刚才的事吓坏了这孩子,看也不敢看张仲景一眼,低声应好,而后跑去烧洗澡水。 张仲景眼看着他急匆匆跑出去了,听见他的脚步声又乱又急地在院子里响动,一时半会不会在进来。 他眨眨眼,才悄悄躲进床内侧,谨慎地将里裤拉开,看见自己两腿之间的生殖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半挺了起来,不过远不如成年男人的粗硕怖人,而是秀气一根,乖巧地立在稀疏的浅色毛发之间。 张仲景无意关心那处,他手探下去,拨开了白皙淡粉的性器,朝地下摸去,摸到了隐秘的那处——那是一口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xue,他的手摸过阴蒂,大小花唇,还有再往下微微凹陷入内的xue洞入口,整个rou阜柔软得发鼓,好像一块正潺潺流着汁水的rou蚌。 张仲景蹙紧了眉毛,指腹触过全是湿意,以前这里往往都紧闭着,今天不知怎么发起热发起湿来。张仲景忧心忡忡,将手抽出来,闻到了一股甜腥的sao味。 方才还好,自己这么一摸,好像又有更多的汁液从深处淌出来,连带着在里裤上都沾了些水渍,又黏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