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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郃]夭伤春山(双性,gb) (第6/7页)
节节曾供人把玩亵赏的骨骼,像是拉满的弓一样蜷住,又跟着快活之处被挑过而又猛然变成紧绷的弦抻直在对方掌心底下。 他被触碰,被摸索,被造访,身体连绵的谜被一串串揭开谜底,一寸一婆娑,有莫名的声音从心灵深处传来指示他,如果你想乞饶,那你该装作勉强很欢愉。张郃半阖着碧潭一样的眸光,心想做不到,做不到装作在勉强。 随之他闷哼一声,细窄的一对平直的肩又随着快感绷得死紧,他空灵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被情欲吞噬后的肆无忌惮的沙哑。rouxue里顶弄的软舌模拟性交的动作进出着,热气喷吐在他xue心,含吮得腿心花瓣色泽鲜艳得涨软,噙在齿列间在亲昵的咂狎中花蜜淋流,不断绞缩。 张郃看见无法吞咽的部分沿着广陵王的唇角滑落,染在她唇上,又把yinhe啄得晶亮。每一秒她都带着炽热的核心,卖力地贴近张郃混沌的底色,张郃昏昏沉沉,被抬悬起在半空的足尖无意识地晃动着。 他晃颤着抬起手,艰难地将广陵王眼前的束带揭去了,他终于看见广陵王的眼前似乎也蒙上了欲望的浅白色雾气,在她眼目中支成一张网。但是张郃发觉自己竟然为看见这样的朦胧不清而暗自庆幸。 广陵王没有因他的动作而困惑亦或是停息,她直勾勾抬眼望住张郃的面容,将他的反应颦蹙锁在眼底,口唇厮磨舔蹭在花rou间,她的牙齿叩在rou核上碾过,那痒痛浮起来让张郃几乎尖叫。 放肆地战栗着的rou口和细蚌被快速抽插,他不知道原来舌尖可以抵进那么深的地方,哀叫着被剖开紧窄的rou谷。最终在下腹止不住的痉挛之间,张郃那作为器皿的宫巢深处在他急促的惊喘之间蹙然将积压已久的潮液喷溅出来。 “啊啊……唔!”张郃神志恍惚,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着,他听见清脆的水声流出身体,泄在双腿之间,把臀下的床铺打得湿滞,把埋在秘处的面庞染上水色。 高潮后的敏感肆虐了他的身体,他的眼前朦朦胧胧,连绵的欲望白雾勾勒游丝,从红得滴血的唇线中升起。眨眨眼时,他仰头看见广陵王已经从他腿间爬了上来,伏在他身上低头望他。 张郃又被吻住,他尝到广陵王舌根底下好像果浆果泥一样,粘腻腥甜的味道,啊,是自己的味道。 他被吻得昏昏沉沉,下半身亟待释放的秀气玉茎被横伸过来握住,对方掌心在他腿心湿泞rou花中抹了一抹,就着yin液润滑抚慰他的性器。 张郃在她的掌心迷路,在她的舌尖迷路,他心想从这里走到广陵王身边的距离,原来那么远。 水润失神的眸子里都是高潮后的迷茫,他在广陵王手心里被抚弄数十下,就抽颤着吐出汩汩的白精,他有些羞赧,于是抬起手搂住了广陵王的脖颈,将脑袋抵进她的颈窝里,直到被架着抱起来。 张郃的身体因失却力气而止不住地在殿下身上几度将将歪倒下去,又被撑着扶直,像扶直一株被风吹倒的草那样,广陵王将他的掌心放在自己肩头让他借力撑靠,昂首笑盈盈望他。 张郃的面庞浮上很可怜的潮红,但是广陵王轻声说他很可爱。他支在广陵王肩上,能一直看见她眼底满得要溢出来的愉快和欣赏,像是他站在花田之间望过那些花簇一般的目光。 这世界陌生得让人好伤心好伤心啊,如果可以和殿下不平等地交换到爱和肯定,他好想好想一直做这样的交易啊。 这个人在受惊的时候为什么会像猫一样弓起后背,那是因为挨打的时候打到后背会比胸轻松一点,为什么垫着脚行动,因为脚腕骨折过,为什么会瑟缩在门口等人,因为进房时看不见自己有人会拿出棍子打,为什么会渴望拥抱和肢体接触,因为近距离不容易被挥拳。 “是殿下救了我、殿下,殿下,你带我走……”他猝不及防地紧紧攥住广陵王的袖口,即便察觉到绷紧的衣料困住了她的手臂也没办法松手,他听见自己零碎的泣音与哭腔,但是他真的很想要。 广陵王惊诧地看着他,张郃才后知后觉感觉有热而烫的大串大串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中向外涌出,淌过他的整张被活火烧着的面庞,淅淅沥沥落下来,在眼前的人颈窝处汇成一汪湖泊。 “小张将军,小张,张郃。”张郃呆呆地,听见广陵王反复叫他才回过神来,她的掌心放在自己的脸颊处胡乱擦拭着,怎么也拦不出眼泪向外流,她无可奈何,对他说:“不是我救了你,张郃,你好好想想,你忘记了吗,是你当时救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