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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郃]夭伤春山(双性,gb) (第4/7页)
几乎要以为自己把自己都要骗过去了,他真的有点想要被触碰,带着审视的也好,想要丝绒一样的指尖肤触碾过他的身体。 rou口还缠淋着柔亮的一点腺液,随着触碰含不住似的翻剥吐涌出来,点点滴滴落到广陵王被攥得并起的指缝间。两瓣rou唇彼此摩擦,盛放着开合如蚌,随着蠕动将靠近的指尖怯懦地吞嘬进去一点点又分离开。 张郃不敢松手,他怕松开手殿下又推拒他,给他硬生生留下难堪。但是广陵王好像不得已地看透了他的想法,她的指节被攥得有点生疼,无奈只好道:“松开我吧,我不走。” 张郃还很迟疑,刚想问当真吗,广陵王又赶在他之前开了口:“当真。”张郃只好不说话了,忧虑地将她的手松开了,但与此同时更胆怯地将身躯向下沉,一声不吭地撑在殿下身上徘徊摩挲。 广陵王默然片刻,也没有立刻遂他的意而爱抚他的身躯,而是仰起脑袋接续之前中断的吮吻,她含着张郃的唇瓣摩挲,把他的唇吻得直轻抿,溢出些细碎的声响。 而一只手盘上了他瘦窄的腰,轻盈地环住他直到身前,使他不至于颠簸失向,另一只手从身后埋进他软韧的臀间,试探着一点点向方才触碰到的器官摸索而去。 他比他自己想象的都要紧张,广陵王忽然如此想着。即便张郃怯缩着将雌xue朝广陵王手心中送去,她还是感受到指腹底下rou窍滑腻腻得紧绷着,坟起的rou阜被指尖戳顶过就惊颤着瑟缩。 “哎呀……”广陵王哑然失笑,世界对于张郃来说新得一塌糊涂,以至于他连自己的心绪也永远辨不清明,她不知道温柔对于他会不会无法承受,只好整装试探。 张郃被吻得迷迷糊糊,他察觉广陵王的手指陷进了棉花般紧绷滑腻的腿间软rou,将被丝丝缕缕汁水淌淋的花xue挑开蚌唇,在肥软yinchun间穿行,有些麻痛与痒意在里头酝酿,发酵得愈渐柔软与松懈,直到对方试探地往里伸进手指。 “唔……痛、但只有一点点,没关系,殿下……”张郃不由自主地轻叫,胸膛紧紧靠住广陵王身前,依旧在断断续续地道歉。 他难以抵抗贝rou上传来的炽热的酥痒感,纷叠的rou花被撇拨得翻扬起珍珠一般的花露,黏答答的蕊层被手指灵活地扯圆并入,拉得薄薄地泛着白。 张郃总是忍不住想用他修长的双腿夹住埋在他身体里挑拨的手腕,但是唯恐惹了殿下不快,因此强压下那点难耐,他听见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溪流在流淌,像流经峥峥的岩那样跌跌撞撞,艰涩地涌出自己的身体,流到广陵王的指节上向下淌。 广陵王的拇指碾拨上了那枚鼓突出rou蚌的蒂珠,它早已吐出圆嫩的蒂尖,被指腹盘旋的纹路摩擦过,便有灭顶之灾一般的快感窜过张郃的躯干,张郃哼哼唧唧地闷叫,他要被蒸热了。 他的身体熟络侵犯的感受,因此红巍巍的女蒂是如此热切地从最幼嫩的蕊尖舔舐搔刮着摩擦过的指节,颤抖地贴附上去;但是他又从未面对过和风细雨一般的爱抚,因此下流的身体反倒变得笨拙不堪,在察觉自己的rou窍xue眼甫一被指尖埋入就迫不及待地将其吞裹掩埋进入,连他面上也浮起了羞赧的潮红。 啊,怎么样才能变得青涩,又不显得紧张局促?张郃胡思乱想,他秀致的面容上一片朦胧,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他复杂了。 但是由不得他深思,广陵王并起的手指便抵入xue眼间,就着清浅地涌出的汁水,在里面捣入抽出,凸起的指节擦过甬道内壁,使张郃不免微微睁大双眼,艳丽的面庞浮现出色气的粉润。 广陵王看见他呆呆的发着愣,双目忽闪忽闪亮着一点明暗不定的光,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吻他。张郃脑海中的理智似乎好像清晨被阳光照射的露珠,在黏腻的亲吻中轻而快的蒸发了。 他身下的rouxue被几根指头一并贯穿过,内里蕴含的清露都被纷纷抖落。 他被吻着被推着,坠在广陵王的掌心,随着沉沉浮浮被颠起又坠落。 广陵王推他的胸膛,逐渐坐起身来,这回轮到张郃不由自主推拒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将手抵在了广陵王肩头想要推开他,只是隐隐约约有一种悬浮在半空,如果不推开她自己就要沉沉跌落的感觉,只是最后又收回了手。 他倒卧在床榻上,身下的被褥软而温暖,令他的脑袋更不清醒了,何况广陵王还在一阵一阵地啄吻他的唇,他低下头又凑上来,抬起头又凑上来,他从没有见过这样多的吻,干燥湿润,一起围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