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修】托行虺腹(产卵play,双性) (第1/5页)
室内过于昏暗,只有在你进来时带开的半扇门里漏进来些细碎的光线,于是这间属于艳谲精鬼的暗室一半填上了朦胧的昏光,而另一半更黑沉。。 你能听见他在昏黑的角落嘶嘶地倒吸着冷气,混杂着一些黏腻的低喘,时不时在知觉的恍惚里化出几声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嘶吼,又被哀哀的强咽下去。 张修甚至未发觉你踏入了他的暗窖,自顾自趴在角落里急促地呼吸,十指在地板砖间无意识地抓挠,腰身颤颤地弓起一轮弧,又骤然脱力瘫落下去。窄瘦的腰身向下已然化成半只蛇身,鳞下透着幽幽的血红纹路,曲折盘蜷在角落里好像已经铺了一地雪。 你向前又踏了两步逼近他,他这才过晚地惊觉自己的空间被扰搅了,猛地抬起头来,你看见他的发着幽光的瞳仁霎时眯成一条缝,从沾湿的睫毛底下警惕地背光注视着你的行动,然而他的发丝还黏在一起贴在脸颊边上,显得这副神态削减大半攻击性,有很少的一点惊惶。 “你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你语气平平,坦坦荡荡地走过去越过他在地上无意识晃摆的尾端,蹲在他跟前。 他好像是很警觉的,但是发觉是你而不是其他什么人靠近便放松了许多,身躯也重新垂落下去,蜷得更紧了些,还知道带着装模作样的埋怨同你轻声道:“殿下、多容留小道一阵吧……小道听见神明的嗣音正在我的身体,我的深处呼唤我啊……” 你有点无可奈何,为他不着边际的说辞和来去无影的行踪。数日前忽然而至并声称神明垂慈借腹圆胎,过去都是在这期间盘踞灵山送生尸灵,但是灵山已经被隐鸢阁严加看管他不得不赖以绣衣楼庇护。 你想说见了鬼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看上去昏昏欲睡而强打精神支着笑试图专心朝你解释清楚的样子,看上去有一种大概只有具有偏颇的信仰者才能体会到的难言的可怜,你想到这种由虔诚带来的委顿竟然由张修承受,忍不住感到怪异与有趣。因此,你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并出让了你的私人空间。 如今已然过去三日有余,他独自窝在墙根底下呻吟挣扎,你不会承认你曾偷偷贴在门上试图倾听这个非人的妖道是如何践行他自以为的与神明的羁绊,但你只听见了细密混乱的祈求和呢喃,以及古怪的尖利笑声,交杂在一起像是一个噩梦的具象化。 你今天才终于忍不住走入此地,风穿过中空的室道窜上人的脊梁使人犯着寒战,冰凉干燥的空气里夹杂着微弱的潮意与腥恶味道,像血,又像体液。 当你蹲在张修跟前了那气味更浓烈,将他原本身上馥郁的酒酿香烧着一团冷冷的火朝你鼻尖送,你蹙眉,还是略微压低呼吸。 他本来还有心应付你,你走过来时抬着身子要往你膝弯倾靠,然而面颊堪堪擦过你膝头,又失了力气哀哀地低叫一声倒落下去,趴在地上喘息,肩头在你眼前摆颤不止,晃掉几缕发丝。 你顺手为他将潮湿的发尾撩起来别了回去,又将他歪倒的道观扶正了,漫不经心将他看了两转,看见他腰身底下隆起的弧度将贴身包裹的衣料撑胀起一座小丘,并似乎有什么正在里面起伏蠕动着,宽大的衣袍下那条鲜亮的蛇尾仍然晃动着,偶尔带着些力气挺直了,想要将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又因失败而脱力地蜷曲。 “真在生么……”你喃喃。 你偷偷瞥他一眼,看见他低垂着脑袋,唇角已经撕开狰狞的裂痕,属于邪觋的烙印,一只窄狭的眼瞳在他眉心绽开,瞳孔也看上去像一只猎食动物,但无疑是虚弱的,并且虚弱得很少见,很美丽。 你将手